她手里茶杯的蕴出朦朦热气,袅袅起来模糊了桑晚身影,似乎将这人身周也添了层悲伤气息。
梁冰摇了摇头,没言语。
爷爷的笔坏掉了她也很难过,可是晚晚似乎更加难过。
她隐隐有些猜测,却没忍心问出来让那人更难过,于是只有沉默着尽一份力。
这些天梁冰问了好些人,但是最后得知的都是沮丧消息,能把钢笔修复好的人寥寥无几。
但也并非全无希望。
李若抬眸见梁冰面色沉着,叹了口气。
“晚晚最近状态不好,你送她回家吧,最近学校周边不太平。”
梁冰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
两节课的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带着周末的期盼之下,很快下课铃声便响起。
教室里的同学们散的极快,皆欢欢欣欣迎接自己的周末去了。
过了这好些日子,李若的脚伤也好了些,只不过走路仍是不大利索。
张齐钰自然不放心她就这样回家,非要把人送回去。
原本李若都说了不用,可最后还是没拧过这个一根筋的人,只能无奈笑着由她。
这会儿,离放学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分钟了,李若和张齐钰正肩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是道偏僻巷子,路上没什么人。
因为李若脚伤的关系,两个人走的很慢。
张齐钰叹了口气,开口时情绪有些低落:“晚晚真的就因为那只笔的事情这么难过吗?”
“也不是不可能。”
沉静走在她身边的李若给了回答,“或许那只笔对她很重要呢。”
可是那是梁冰的笔啊,她难过个什么劲儿。
张齐钰满是不解的挠了挠头,不过下一瞬又想到那两人的亲密关系,登时又觉得还真不是没可能。
“或许哦,难道是定情信笔?”
李若叹了口气:“总之大概是很重要吧,不然也不会那样难过,对于重要的东西坏了损了离开了,人们总是难以释怀的。”
“是这样。”
张齐钰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神顺势下瞟看了李若的脚一眼。
接着忍不住有些气闷:“你说说你,当时那种情况还非要追出去,这下倒好,出事了吧。”
张齐钰这个人,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跳脱的不行,跟只哈士奇的似的一脸憨憨样。
却是难得生气的。
但是李若根本不怵她,推了推眼镜看了哈士奇一眼,开口时理直气壮。
“我是班长,我有责任。”
神特么班长!屁大点官自己都不顾了!
万一那天她追进去的巷子里真的有人
张齐钰都不敢想。
于是这会儿是气的话都不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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