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他好白吗?真的好白好白好白好白啊。】
【白斩鸡里的一股清流,斯哈斯哈,哥哥的锄头,刨到我心里了。】
热搜上去后,很快就引来一大波吃瓜群众,而截到此时,江璨的直播间观看人数已经基本可以和陈则持平。
江璨并不知道镜头那边有几千人在看,他一心只有泳池。
失了束缚,江璨的动作越发利落,速度也很快,泥土纷纷飞溅开,只一个下午,单人泳池就初具雏形。
估摸有两个浴缸大小,里面的水泛着深藏地下的寒凉,起初还有些浑浊,但吃顿饭的功夫,泥沙就渐渐地沉淀下去,变得清澈。
等清水浮上来,江璨又用草叶把四面泥沙略微垫住,考虑了一下,还搭了个简易的架子,弄了些藤蔓把四周挡住。
一切弄完之后,江璨盘腿坐在已经熄灭了的火堆旁边,喝了两口椰汁,然后开始享受劳动成果,洗澡。
江璨一边冲水,一边想,其实在这里养老什么的,也挺好。
当然,要带着裴与墨一起。
他会用双手,给他创造出美好的家园。
白天他种地摘果子,裴与墨就在海边捡贝壳,等裴与墨回来,他们就一起去海里游泳,再一起住在温馨的小木屋里。
当然,到时候他肯定不这么糊弄,是要砍树造房子的。
树不好砍,当他背着成堆的柱子回来时,裴与墨会心疼地捧着他的手,夸他能干。
想象里的画面太过美好,江璨唇角挑着点笑意,一边把湿漉漉的额发往后捋,一边往旁边走。
没走两步,就感觉脚底下踩着个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还是活的,嗷地就是一嗓子,扭头就啃他鞋上了。
江璨低头一看,黑不溜秋夹杂着些许白毛的一团。
这是什么?
这杂毛狐狸怎么没长耳朵?
正懵着呢,那被踩了一脚的小倒霉蛋就默默地抬起头,小小的眼睛里亮起了执着的光。
距离荒岛的十万八千里之外,高楼之中,紧急的敲门声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
裴与墨:“进来。”
沈秘书语气有些凝重,“裴总,林总他十分钟前突发阑尾炎,已经送去医院了。”
说的是林绛,最初和裴与墨一起办公司的几个元老之一。
林绛这几年疯狂地工作,累死累活好比一头老黄牛,有时候裴与墨下班了,他办公室的灯还是亮的。
累出点毛病出来并不新奇。
而沈秘书来找他,显然不只是因为这个。
果然,不等裴与墨问,沈秘书继续道:“关于云和娱乐的收购已经谈拢了,原本约好了今天下午五点去签合同。”
裴与墨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四点半了。
平日里,裴与墨负责统筹决策,而林绛口才好,负责与合作伙伴关系的建立巩固和维系,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签合同。
裴与墨飞快地把手边的几分文件按时间归拢好,起身从衣架上拿下大衣,“别人都没空?”
沈秘书:“都有别的安排。”
裴与墨颔首:“那就走吧,现在去还来得及。”
哪怕知道好友生病,同时有没接触过的紧急事件需要处理,他的神情也没有流露出半分紧张。
依旧冷漠,淡然。
并快速且井井有条地处理好一切。
沈秘书跟在裴与墨后面,一路小跑地过去开车门。
某个瞬间,沈秘书突然觉得,裴总现在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特指,遇到江璨之前的以前。
好像应该是这样,又不应该是这样。
可在前几天,沈秘书还看到裴与墨被江璨气得跳脚,气得脸色发黑,气得咬牙切齿,气得青筋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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