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合适……”
钟晴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谁让就我一个能管事儿的家长呢?去吧,这时候丢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钟念欢天喜地催促,
“走走走,跟我回家回家!”
钟晴望着白菜拱猪的背影,默默把眼泪咽进了肚子。
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人家都是防着猪拱白菜,只有自家的白菜,成天就琢磨着怎么去拱猪!
回家的车上,钟念倒是学乖了,坐得规规矩矩的,也没拉手靠肩的气人,多半是怕惹急了钟晴,把他俩扔半路上。
给保姆打完电话后,钟晴问江传雨,
“要不要请几天假?”
alpha的易感期没oga的发情期凶狠,但对易冲动的a而言,这个时期还是少接触人比较好。
江传雨还没说话,钟念就急吼吼地帮他回答,
“请一周吧!”
钟晴通过后视镜,丢给她的白菜弟弟一个警示性的眼刀。
江传雨沉吟片刻,回道,
“请两天吧,我自己跟老师说,不麻烦您了。”
钟念嫌不够,“两天太少了吧,易感期平均是五到七天,你又是顶a……”
钟晴一声意味深长的咳嗽,让钟念识趣地住了嘴。
他这回有点冤,不是光想着拱猪,而是担心江传雨回到学校后面临的情况。
这几个小时他没看手机,也拖着江传雨不去看,就怕班级群里出现什么不当言论。
那个狗屁江遇舟是谁,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只心疼白受牵连的雨神。
折腾了这一天,回到钟家已是黄昏,进门后,钟晴先领着江传雨去看客房,钟念见她把江传雨安排在一楼,顿时又嘀咕上了。
“为什么在一楼?我对面就有个客房啊!”
钟晴忍无可忍地回头给了他一巴掌,通体舒泰了。
“10点以后你要敢下楼,小心你的腿!”
说完,她又狠狠地刮了钟念一眼,打开客房门,招呼江传雨,
“床上的东西都是刚换的,也开窗透过风了,缺什么自然有人给你,相信不用我操心,你好好休息就是。吃东西有忌口吗?”
江传雨摇摇头,看着钟晴的眼睛,郑重道谢,
“非常感谢您能让我过来,给您添麻烦了。”
钟晴不在意地挥挥手,
“某人比你麻烦多了,你算很乖的。”
那个‘麻烦’在探头探脑地打量客房,发出看啥啥不顺眼的唠叨,
“床太小了吧,还对着窗户,晚上不能开窗多闷啊!浴室就这么大点儿?干湿都没分区,能用吗?这房间谁设计的,是给人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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