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风巴拉开摄像头的小线,说:“看看,线被剪断了!”
“我听你说过,于婷曾经在这里住过,说不定摄像是监控她的,她搬走后,摄像也被剪断了,也不无可能!”非衣认真分析。
刚刚说完,她转身看向付风,笑的意味深长:“按理说如此小不可见的摄像头,冰卿在这里住了将近半年都没有现,你是怎么现的?”
“我……”付风被非衣问的一愣,他抓了抓头:“我跪在地上的时候看到的呗。”说完撇撇嘴,白了非衣一眼。
非衣见付风眼神闪躲,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眼前当务之急是解决摄像的事,而不是将关键拘泥在付风身上。
付风在跟老爷子学医之前,什么行业都做过,对于他总能现一些夹角旮旯的东西,非衣也并不感到好奇。
不管摄像是监看于婷的,还是冲着冰卿而来,当务之急,是必须要搬出这虎牢之地。
如果说安装针孔监控的人是冲着冰卿而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要达到,她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现在已经处于绝对的被动地位,只有知道对方有什么利益需求才能想出针对性的方案对策。
变被动为主动。
冰卿听完非衣的建议,坐在床沿上没有吭声。她眼睛狠狠望着摄像头,心里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三个人没有过多的迟疑,各自收拾东西。非衣上网找房源,负责联系搬家公司。
非衣在这个城市里认识的人并不多,搬家又是个费脑力体力的复杂活。别的不说,单单冰卿的衣服鞋子算起来都够头疼。
如今她能想到的人,也只有王子泽。
王子泽虽然在上班,接到非衣的电话还是以最快的度给她们找好的房源,房源在郊区,按照非衣的要求,价格不是很高,地方不容易引人注意的三室一厅。
王子泽对着电话笑道:“房子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他们出国了。你们想住多长时间都可以。至于房租,他们也不缺这点钱。”
非衣并不领情,而是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不要房租,我们会另外找房子。
王子倍感无奈,耸耸肩,好吧,每个月两千块钱。
非衣微微皱眉,两千块钱是不是太便宜,冰卿现在住的是两室一厅一个月一万。王子泽大大地笑了一声,郊区跟市中心怎么能比呢?
非衣对房价一切事务不太了解,不管怎样只要王子泽肯收钱,就行了。
一切重体力劳动都交到了付风手上,装箱、搬箱、挪柜。。。
付风是个懒人,真的特别的懒,有时候冰卿都会看不过去。
搬个箱子,他那头就得三个人抬,嘴里还不停地囔囔:“我们是花钱雇的你们。”单人抬另一头的中年男人重重叹口气。
冰卿双手抱着纸箱,从付风身边经过时,一只脚重重踢在付风大腿上:“人家都五六十岁了,你帮忙抬抬又不会死人!你啰里啰嗦一天,太阳都下山了。”
被冰卿教训过后,付风老实了很多,不再怨天怨地。傍晚时分,王子泽也赶了过来,帮她们把尾巴收拾了收拾,然后带着她们去了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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