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摔,可是不轻,身上又压着大概一百二十多斤的助理,不伤筋动骨也得磨破一层皮。
在这危急关头,一双有力的大手适时扶上她弱柳细腰,一股熟悉的君子香侵袭她敏锐嗅觉。
她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不知怎么甩开了助理,独自一人弱弱地倒在江野凡诱惑人的胸膛。
助理一声惨叫,嗷嗷倒地,头刮擦过树枝,被带掉一缕,眉眼处也被剐蹭一块皮肉。
江野凡冷傲的双眸望向冰卿长长的睫毛,戏虐道:“不是狐狸精么?怎么在我看来就是狐狸精。而且缠人的要命。”
冰卿刚要反驳,眼角余光扫到兴致乏乏的百灵,故意跟他打情骂俏道:“那也不是别人随便能说的。”
哪怕是借江野凡的手,她也要出这口恶气。
两个人像是刚进入热恋期的情侣,冰卿甜腻腻的缠着江野凡的胳膊,洋洋洒洒离开时,不忘记抛给助理一个挑衅的媚眼。
助理像是吃了黄连的哑巴,心里是又恼又恨又担惊受怕。。。
转过一个山路,冰卿往后看没了人影,缠着他胳膊的双手适时松开。
迈着夸张的大步伐,临时搭建的简易房,更衣室走去。
“怎么,利用完就要走,连句谢谢也没有?”她虽在尽力快走,却还是被江野凡没有两步,便跟了上来。
“有什么好谢的。”冰卿踮着脚尖跟他争论:“谁说我是你女朋友的?”
她是真的生气了,若不是等会的一场戏需要大量的心里活动,她此时不能太认真动气,她在刚才和助理生争执时,就气的要跳起来了。
说到这里,她心里觉得委屈,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上北影后第一次拍的电视,是个武打片,我那个时候才十八岁,导演让我穿着布鞋踢石头,踢得我的脚都破了,流血不止。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打点滴,导演问我,能不能明天能不能接着拍。我冒着不要命的风险说明天可以。为什么?因为我一旦说我不能去,得休息几天,导演肯定换人。
所有人都说我是花瓶,靠着男人上位。可是我没有!我是专业影视学院毕业的优等生,我做过群演,在冰水里泡过一天一夜,演过最差劲的第三者,被女主角和她的家人连打过十几个耳光,我还记得那几天,我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响声。医生说,如果声贝再大一点,右耳有可能就会失聪。
我从马上摔下来过,在泥地里啃过蚯蚓,在太阳下暴晒过一个月,蜕了好几层皮。他们说我太漂亮,招人恨,不如扮丑可以吸引人注意。“
冰卿捂着泛酸的鼻子,红肿着眼睛:“这些经历本没有什么,只有成功的人说出来才会得到同情。可是我不需要同情。但是我也不要别人随口就来的指责。他们看都不会看,可能是为了泄自己受到不公平待遇的恶毒语言,想也不想就用来评论我。可能所有有梦想的人都要经历这么多挫折。我一直不停地对自己说,老天之所以一遍遍的打击我,是为了让我飞的更高,可是,也只有我知道,我即使经历再多的打击和挫折,也不一定会成功。”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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