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跌宕起伏的经过,最后还是绕到了非衣身上。
一家五口坐在包间里,声音时高时低,守卫在门外的服务员被他们的声贝带动的是一阵阵心惊肉跳,她将耳朵贴在门上,时时刻刻监听着里面有没有传出摔盘子摔碗的声音。
好歹,好歹。。。声音虽大,家里人没有动武。
非衣低着头搅动碗里的玉米羹,向来英明神武的她,这会儿安静像是个小兔子,一句不落地听着老爷子数靶。
冰卿一手撑着头,侧过脸背对着非衣,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小碟子里的浓白鱼汤。
“所以我和宇航明天必须离开!”老爷子出最后的通知:“非衣啊非衣,枉费老爷子我信任你,你竟然拿个假灵草来戏弄我。还有付风!你小子!”
老爷子转瞬将矛头定在一直愁眉苦脸的付风,唾沫横飞:“看看吧,参加个歌唱比赛,人家不要你了吧,听你跟非衣说,还有一个穿的换冕堂皇的男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唱的是什么玩意儿!不如回家去种地?!”
“凭什么我们就回家种地!人活一世不争馒头争口气,以后再也不要去什么破烂选秀比赛。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知道。就像冰卿说的,被人家记者挖出你的老底儿,你一辈子也别想翻身,舆论就能把你给吃了。”
“爷爷是我说的。”宇航一手扶额,打断老爷子的话。
“什么你说的!”老爷子扭回头呵斥道:“你从小就护着你妹妹,你能护她一辈子吗?”
“好了好了,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把服务员喊进来我们结账。”
老爷子话音刚落,门随即咔嚓一声被打开。登时,五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服务员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只觉得口干舌燥,天气怎么热的这么很,她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干笑了两声:“呵呵,呵呵。”
“那个,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她眼睛不自然地往四周看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就是想着你们可能吃完了,问你们要不要打包,要是打包的话,我去给你们拿饭盒。”
说罢,脚底像是踩了风火轮,刷的一下跑没了影。
冰卿第一个出去,走到柜台边将卡递给服务员,结账。
老爷子要了十几个饭盒,指挥着宇航他们三个将剩下的饭菜,每一样,只要有剩下的,都打了包。
五个人回到冰卿的公寓,老爷子又命令非衣把饭菜放到冰箱里,明天早上热着吃。
非衣乖巧地将饭盒挨个放到冰箱里。
老爷子谁在冰卿的房间,冰卿和非衣挤在非衣的房间,宇航和付风在客厅对付。
冰卿洗完澡,将浴巾盖在头上,边擦头边往外走。平常这个时候,是付风挤在客厅里看电视,非衣和宇航聊天。
而今天,客厅里冷冷清清一个人没有。冰卿不由得皱了皱眉,又听见有声音从爷爷的房间传来,她将信将疑地朝着老爷子的卧室走去。
拐了个弯,宇航双手插兜背对着冰卿而立,他面前是非衣,低垂眼眸,面色凝重。
冰卿又往前看去,地上铺着冰袋,付风跪在冰袋上,双手握成拳头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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