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长老也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本来想提步往外走的脚硬生生拐回来了。
徐吾轼松手,朝他们行礼,“晚辈见过诸位前辈。”
萧漪泠咳了声,看向徐吾轼,“坐吧。”
“多谢萧前辈。”
“不必多礼,随意些,先前你禹前辈与几位长老商议要事,你与声声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说。”
禹筝坐在萧漪泠旁边,看向禹从安。
禹从安看她那副害怕他揍人的神色,气笑了,“禹声声,你爹我不打人。”
禹筝讨好地朝他笑,眉眼弯弯,“爹,这不是想让您冷静些嘛,别气到自己。”
禹从安和几个长老坐下来,“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虽然昨日夫人与他说女儿对那小子有意,但次日二人就牵上手了,简直让他措不及防。
她可真不禁外面的臭小子哄。
萧漪泠给他和几位长老倒茶,“好好说话,别那么凶,别把孩子吓到了。”
禹从安莫名委屈,他就问了两句话,而且他哪里凶了?
徐吾轼接了禹从安的话:“回前辈,一个时辰前,晚辈是真心心悦声声,想与她共求大道。”
“您若不信晚辈的话,晚辈可以立下言灵誓。”
“那你可知道声声的身体状况?”
“知道,蚀毒有解,寻净荧花为药引,辅以其它灵药炼制丹药服下便可。”
禹从安激动得站了起来,“你说真的?”
其他长老闻言也是紧紧盯着他。
“无一字为虚。”
萧漪泠道:“先前声声已经同我说了,我本想过来告诉你,但你与几位长老在商议,我便等着了。”
禹从安缓过激动,打量徐吾轼。
样貌确实出众,资质也是难得,气度不凡,谈吐有仪,但他就是觉得不顺眼。
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
“徐吾小子,你年岁几何?”大长老喝了口茶,问。
“今年二十有四。”
“若我没看错,你如今是出窍中期?”
“是,一月前晋升。”
“净荧花是何模样,何处能寻?”
其他两位长老也随意地问了其他话,徐吾轼一一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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