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闷哼着,屁股上的肿胀,已经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撕裂痛楚。
主人还在用手指进入拔出,这样让我更加的难受了,很是想要开口向主人求饶,但是一想到主人刚刚的话。
我要努力的忍受!
这样的过程,又持续了五分钟,齐暮语这才开口:好了,虽然第一次有了,但是需要进行下一步呢。
她缓慢的拿起了大脸盆里的那个针筒,只用一只手,把针筒放在了右边的那瓶透明液体里,然后吸满了整个针筒,玻璃瓶足足少了三分之一。
然后是剩下的两个针筒,同样的吸满,玻璃瓶已经见底了。
齐暮语抬着自己插入小女孩菊穴内的手指。
而我顺着手指力道的方向,也被迫的抬起了自己的臀部。
可是这样,主人的手指还在继续向上,所以我只能跪趴了起来,直到这样,主人的手指才停了下来。
而我一直都看着自己的前方,忍耐身体那种撕裂的疼痛,只听到主人说了下一步,却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后面,感觉到了主人的手指慢慢的从那个地方的里面退了出来。
我的神情也舒缓了很多。
桐桐,起来,我们去卫生间。齐暮语拉起了小女孩的手,让她坐在了床上。
去卫生间?
主人也一样站了起来,我只好扶着床面,下到了地板上。
刚一站,瞬间就跌倒了,两腿发软,花心那里还很痛。
主人蹲了下来,将我扶起,然后把我抱住。
都是赤裸这,肌肤全都贴在了主人的肌肤上,那种温暖的感觉,真不错。
主人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拿着那三个针筒和那个塞子,走出了房间。
来到了卫生间,白色的主基调,四面同样白色的瓷砖砌着。
就算是卫生间,也要比平常的大很多,所以显得有些单调。
齐暮语将怀中的小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趴在地上。
我刚一趴下,还没有些许的停歇,就又感觉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插入到了自己的后庭。
唔我轻哼了一声。
那不是主人的手指,要更小,更细更短。
卫生间内,我转过头去,只看见主人拿着那个针筒,针筒的那个细长的注射口,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后庭里。
针筒的里面还全都是那种透明的润滑液,不是很明白要干什么。
现在,要给桐桐做灌肠喔!齐暮语说的很轻,像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
灌肠?我疑惑的问到,更加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了。
对呀,把这些灌肠液,注射到桐桐的这里面就好了。齐暮语微笑着回答。
喔我仍然是不懂,不过既然主人要的话,那做就是了。
不知道要干嘛,还以为这是很容易的事情,只是等下我才体会到,原来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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