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无法掩饰生理的无能。
小颖在床上一直没作声,利用被单遮掩全身。
好比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半开半合。
帐篷里静得出奇,谁都没说话。
直到双方的燥热全部退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高峰的脸仍旧红红的。
小颖的脸也红红的。
外面呼喊吃饭了。
伙房里的饭菜热气腾腾。
高峰只好拎起饭盒去打饭。
猛地看到春桃,他仿佛瞅到了救星。
“嫂子,你留步!”
“大兄弟,咋了?”春桃问。
高峰不知道怎么开口,身体晃啊晃,摇啊摇。
春桃问:“你想问啥,说呗!晃荡个啥?再晃,脑浆子都晃没了!”
“我……我想跟你请教个问题!”
“说啊,你想急死我啊!”春桃好像比他还着急。
“嫂,你跟俺小周哥……晚上……咋鼓捣的?”
春桃一愣,但马上笑了:“俺两口子,就那么鼓捣的呗。”
“有啥诀窍不?为啥我跟小颖……弄不成!”
一句话不要紧,春桃差点坐在地上。
“啥?你跟小颖成亲几个月了,你俩……一次都没弄成?
这么说你还是童男,小颖还是闺女?”
“嗯!”高峰点点头,脑袋低下,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土里。
“苍天!小颖那妮子,都几个月了,身边躺一个大帅哥,她忍得住?”
春桃惊讶不已。
跟小周成亲的时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
从前嫁的是大壮。
新婚的第一晚,大壮好像一头豹子,进屋就把她裹在身下。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就把她征服。
痛得她浑身抽搐,两只手乱抓乱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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