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一下被老张吸引。
“你怎么样啊?”
“体质好象不行啊?”
……
老张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尴尬地笑笑,说不出话来。还是校医发现了问题,他挥挥手:“你们都走吧。休息休息就好了。走吧,走吧。”
整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老张再次闭上眼睛,颜琰的哭声却始终回响在他的耳边。他问校医:“有安眠药吗?”
校医说:“有。”
老张吞了两颗安眠药,睡了。
刘一天只在乎游戏?
下午刘一天来到学校,听见说老张又倒下了。他去医务室偷偷看看,老张在药物作用下安稳地睡着了。
刘一天自作聪明地认为老张是为家里的事操心的,他决定今天放学再去找宝马。
“今天一定要把事情敲定了。”他想。
刘一天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能等到宝马,他鼓起勇气,摁响宝马别墅的门铃。好听的电子音乐响起,一个娇媚的女声问道:“谁呀?”
“我是刘一天。”
“刘一天?”
“我是娄言的同学。”
“娄言已经死了。”女人的声音明显变得不耐烦了。
“我知道……”刘一天话没有说完,女人已经结束了通话。
刘一天在黑暗中站了好久,终于还是没有勇气第二次摁铃。他沮丧地走了。
颜烟回家了,刘一天对自己的家没了留恋,他摸摸口袋,里面还有颜烟留给自己的45元钱。“去黑网吧好了。”他告诉自己。也许颜烟会在QQ上给自己留言。
没想到柳习习已经在黑网吧等着了,手边还摆着自己最爱的KFC全家桶。
“你来了。”柳习习快乐地看着刘一天。
刘一天的沮丧一扫而空,“呵呵,真是乖巧可爱的恐龙小朋友啊。”
“那你喜不喜欢这么乖巧可爱的小恐龙呢?”柳习习调皮地问。
“不喜欢是罪过,喜欢是罪孽,你说,我该喜欢还是不喜欢?”刘一天耍了个滑头。真奇怪,一看见柳习习他就忍不住要开玩笑。
颜烟走进黑网吧的时候,正看见柳习习和刘一天头挨着头,亲密地靠在一起吃肯德鸡。在刘一天家门口站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又去学校门口等,还是不见他的踪迹。颜烟以为刘一天在她离开的时候回到了家里,又从学校往回赶,可是等到天黑还是不见刘一天。绝望之下,她忽然想起黑网吧,马上就冲了过来。果然,刘一天毫发无损地在黑网吧里,身边有美女相陪,又有佳肴伺候。委屈、疲倦、愤怒、厌恶、仇恨一时间涌上颜烟的心头。她跑上前,先将全家桶扔了,然后用力拉住柳习习的长发,骂道:“要你做狐狸精,要你做狐狸精。”
柳习习吃不住痛,哇啦哇啦惨叫着,“好痛,好痛。”
刘一天冲上去拉颜烟的手,谁曾想她抓那么紧。眼见柳习习已经痛得眼泪哗哗的,刘一天想也没想,啪啪打着颜烟的手。
颜烟松开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哭嚎着:“混蛋!混蛋!你们混蛋!”
刘一天看着忽然变陌生了的颜烟,觉得有些讨厌。“你发什么神经呢?”他吼道。
黑网吧里的人笑嘻嘻地看着热闹,刘一天觉得脸上无光:“滚啊!滚吧!”他冲着颜烟叫。
颜烟堵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扭头就跑。
柳习习从来没有见过颜烟这个样子,她向来冷冷淡淡,从不冲动的,更不用说是为了一个男人了。
“你去看看吧。”她对刘一天说。
刘一天眼都没抬:“理她?!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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