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原地看了他许久,最后也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念头,也许什么念头都没有,起身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站在男人的身后,抬手环住了他的腰。
霍司承低头,看着落在自己腰上白皙的手,吐出一口烟雾后直接扣着她的手腕,想她人从身后拽到了面前,抵在了厚重的落地窗玻璃上,顺带吐了一个烟圈,嗓音略哑,“干什么,嗯?”
邢婳仰头看着他的脸,抿唇道,“想抱抱你再走,你不喜欢的话我就……唔”
携带着一股淡淡的尼古丁烟草气息的唇缠上她的唇舌。
这并不是一个温柔旖旎的吻。
从一开始,男人就如发泄什么隐忍压抑的情绪般的重重吮着她的唇瓣,跟怜惜比,更像是在肆意的蹂躏,一番如此后更是轻易撬开她的唇齿,探入更深的地方,啃咬她柔软的舌,再愈发粗暴的舔噬口腔中的其他角落。
他一只手她的腰,另一只手跟她的身体一起落在身后的玻璃上,再没其他更近一步的动作了,却还是让邢婳感受到了一股暴虐的侵犯气息,像是随时风雨欲来。
邢婳的身体全靠身后的玻璃跟男人的手才没发虚发软的滑下去。
她只能被动的承受来自他的掠夺。
吻了很久,久到邢婳觉得她要因为空气稀疏无法呼吸而昏过去了,男人才放开她。
她攥着他身前的衬衫,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喘着气,大脑都是眩晕的。
霍司承任她故意的往自己怀里倒,低头看着她原本白皙得过分的脸蛋,现在红的好似被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眼睛里仿佛漾着浅水,很是潋滟。
他手指抬起她的下颚,眼睛她被蹂躏得有些肿破的唇瓣,指尖轻轻的摩擦着,低哑的笑了笑,“真可怜,肿了,不疼么,一声不吭的。”
她中途应该是有不适或者或轻或中度的疼痛的,但始终没有表现出反抗的意思。
邢婳像是回应他的话,没有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仰着脸笑了笑,嗓音清中带哑,“你因为我被好兄弟指责了,亲得粗暴点也没什么。”
缓了一会儿后她的呼吸跟心跳频率逐渐缓过来了,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低低的道,“虽然你很臭屁,脾气也不好,但我还是不喜欢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好了我回去啦,下午好好工作。”
说罢她就保持着甜软的微笑,准备从他的身侧走过。
但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就又被攥住了,她整个人再度被掐着腰抵回了原处,那吻又落了下来。
这次不再是一直唇舌相一缠的吻了,男人再又席掠夺了一次她的津一液和呼吸后,低头开始亲吻着她的下巴,很快流连到了脖子处。
他的舌尖轻轻刷过,却又在下一秒咬了一口,那是咽喉的位置,那动作像是恶狼要咬死猎物。
细细密密的啃一噬一咬吻落遍了她的脖子。
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皮肤处传来几次痛意,她都觉得他要狠狠咬下去,但他却又转移了阵地,从脖子绵延到一旁的肩膀。
现在已经入秋,她今天穿的米色的薄毛衣,男人的手指将它推下肩头,继续边咬边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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