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威本身不学医,是前院长的儿子,在医院做hr。其人可谓长袖善舞,特别会来事。别人觉得难相处的人,往往也能与之谈笑风生。
楼千里觉得这种人际哲学的两难问题,请教他应该是没错了。
片刻,冯威回复:“老大,你说谁?别吓我!”
他差点儿就被逗笑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
冯威秒回:“我没有,我是怕你误入歧途。”
下一秒,他直接打来电话,听背景还有点儿吵,不知道在团年还是在应酬。
他接起,“喂”了一声。
冯威问:“老大,你在哪儿啊?”
“在外边儿。”
“外边儿是哪儿?”
他抬起头环顾四周,到处黑黢黢的,什么路名牌都看不到,苦笑一声:“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冯威迟疑着问:“你没回家过年吗?”
他点起一支烟,缓缓吐出:“我正烦着呢,能不能别问这些没营养的问题。”
冯威顿时松口气:“老大,这大过年的,你冷不丁突然问我那么一句话,真的怪吓人的,谁知道是不是督导组之类的在钓鱼执法?”
楼千里“嘁”了一声。
冯威又问:“那你到底碰上什么事了,能说清楚一点不?”
楼千里不答反问:“你只管回答,问那么多做什么?”
冯威斟酌再三才开口:“你不说清楚门道,有些东西真的不好说。我现在只能说,从我个人的角度看,就算那哥们犯了天大的错,但只要他对我好,那不管怎样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和我对他的看法。”
是啊,不管怎么说,她从没想过伤害他。所以,就算她真是杀人犯,也不会影响他对她的感情和看法。
做不成恋人也可以做朋友,至少,他怎么也可以想办法为她做些什么。
心结打开,他顿时就舒坦了大半,三言两语打发了冯威,回家倒床就睡。
冯威这边却睡不着了,辗转半个晚上,把他老婆都折腾醒了,半夜三更将他翻着面榨了个干,总算才消停下来。
初二,楼千里值班。他本想下班后去打听打听舒醒的问题,但冯威却掐着点跳了出来,死活缠着他宵夜。
两人也不是工作以后才成的哥们,从前读书的时候就是死党。当年冯威好几门功课是他帮着补及格的。他进省医的时候,冯院长也是方方面面颇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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