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一开口就能噎死个人。
“你自己脚不闲手不住的,你好意思怪我让你做事,那么,从今天起你什么都别做了”钱思思是他见过最奇怪的雌性,别的雌性怕做事,钱思思却是怕没事做。
去年雨季时,不就是将毛线织完了无所事事,整天研究打磨器,结果,不但研究出打磨器还研究出了水磨。
在热季时有了水磨草果子粉都不用动手磨了,她更无聊,就整天拉着他教他认字,一个热季,钱思思只要能写出来的,他都会看。
等到雪季时,毛衣,毛毯的都在雨季织完了,草果子粉没有水磨还有石磨,几天才磨一次,钱思思就更无聊了。整天拉着他不是弄吃的就是堆雪人,后来雪人也玩腻味了,就教他下五子棋,然后除了开始那两次,就在也没赢过。
气得她自己发誓非要赢一回不可。
他想,钱思思就是整天想着要赢他,将大姨妈给忘记了。
想着从前的不只有星,还有钱思思。
不过对星来说是美好的事,对她来说就是噩梦。
一个兽人太聪明,就让她觉得自己太笨。
她能想到的,能两个人玩的,都教星了,等雨季到来时又是两个人,她要是不叫番果她们织毛衣打发点时间。
她肯定会得产前抑郁症的。
于是被星噎了一嘴巴的钱思思,转身就要走。
“你要去那”
翻个大白眼,钱思思没好气。
“去洗草果子,那么多,不赶紧洗,腌吧了就不好洗了”那草果子,磕磕巴巴的,新鲜时很好洗。
要是腌吧了,泥巴就会箍紧,要泡着水慢慢软化才洗得干净。
星一把拽住钱思思,挑眉看着她,不咸不淡的说,“已经有那么多了,上午兽人带回来的就够了,你不用去洗。没得又说我虐待你”
无言瞪着星,钱思思好想给他一嘴巴子。
有这么噎人的吗!
都说她脚不闲手不住了,还不够,她都承认了还不够。
她是他老婆也随时随地让他怼,他是觉得怼着自己很开心吧。
气恼的,钱思思一把甩开星的手。
指着光秃秃的院子。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就是让我在家,我也在不住啊,时间又还早,我去洗一会草果子在回来煮饭”
现在的家里,院子虽然大,屋子虽然宽,却什么都还没有。
她就等着将该储存的储存了,然后好好弄些吃的来犒劳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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