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做了,连拉手都不曾有过。
第二天一大早晏橙就起来了,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反正猫也找到了,余书衔还得继续工作。他出门后没多久晏橙也出门了,去的是医院。
王医生说目前景铄的病情暂时控制住了。最佳的治疗方案自然是移植骨髓,可这个是要看运气的事情,而且也要有足够的医疗费支撑。钱的事儿晏橙能给解决,不管景铄是否接受他都会帮忙,最重要的是寻找合适的配型。
保守治疗是用化疗续命,但王医生也说出了其中的弊端。经过化疗后虽然能保住命,但基本这个人也就废了。什么都做不了。治标不治本,不过是延长了死亡的进程。不论是病人还是家属,都是折磨。
“最好是尽快通知景老师的家人,让亲属进行配型检测。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这是王医生最后跟晏橙说的话。
离开王医生的诊室前,晏橙的脚步忽然顿住。他回身看向屋里的人:“王医生,不是亲属有可能配型成功吗?”
王医生怔了下:“当然,只不过家属的成功率高一些。”
晏橙抿了下唇,哑声道:“给我做一下检测吧。”
【三更想活下去】
昨天晚上晏橙手机上一闪而逝的信息一直徘徊在余书衔的脑海里。
他这个人本就心思细腻善于观察,并且在有些事上直觉精准。他并不是无缘无故对晏橙问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这句话。
他有感觉,晏橙在做一些不想让他知道的事。
所以白天到了工作室,忙完了手头的工作,空闲下来之后他就给景铄的妻子小菲发过去了一条微信:
【小月月最近还好吗?】
家里人都知道余书衔喜欢这个小侄女,基本每次家族群里发小姑娘的视频照片他都会保存下来,没事儿的时候反复看。就好像那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
以前余书衔偶尔也会过问小月月的情况,但都是直接跟景铄联系。余书衔跟小菲的对话框最后一句话还停留在去年春节客套的拜年,仔细想来两人互加微信后就没聊过天。
所以也不怪小菲惊讶,毕竟这个有点高冷不易亲近的大伯哥一年到头跟她说的话一只手都能扒拉过来。
很快余书衔就收到了小菲发来的回复:【小月月很好,会说好多单个的字了。】
文字后面紧跟着几个小菲近期给闺女拍的小视频。
余书衔就着小月月的话题跟弟妹聊了几句,然后便引向了正题:【小菲,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晏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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