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贵人、贵人!哈罗?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她伸出透明的手在他眼前挥弄着。
他现而不见的继续看书,一副认真至极的模样。
不理我?林菱不悦地嘟起小嘴,叉腰眯着眼瞧他,想了一下,决定先挑他感兴趣的事情来说:“喂,贵人,你说我想通了就会到该去的地方,可是我刚刚已经想通了,还是没到该去的地方啊!贵人,是不是你哪里搞错了?”
他还是不说话,也没抬头看她,但是右眉微微挑高了一下。
林菱见状赶忙问:“贵人,有没有可能我没死啊?”
“你已经死了。”他终于开口,却是为了浇她冷水。
闻言,林菱不服的反问:“那为什么我已经想通了,却还在这里,贵人?”
那一声声的“贵人”,听得他刺耳极了,欧阳青不耐地抬首看她,冷声道:“我不叫贵人。”
“那你叫什么?”她傻不愣登地回问。
欧阳青眠紧唇,睁大眼瞪她,她不甘示弱地回以乌溜溜的大眼,两人对瞪了好半晌,他才说出自己的名字:“欧阳青。”
“哪一个青?青青河边草的青吗?”
这是什么比喻,听起来家女孩子一样。他眉一皱,实在很不想说对,但她又没说错,半晌后,他才通:“是左青龙右白虎的青。”
“啊?这两个字不一样吗?”她眨了眨眼,奇怪地反问。
他在心底咒骂了两声,才不甘愿地回道:“一样。”
“既然一样,你干嘛又举另外一个例子?”
这女人问题怎么这么多?
欧阳青一脸不爽地瞪着她,酷酷的说了三个字:“我高兴。”
“啊?”林菱一脸怪异,本想再说什么,但看他一脸不善,只好乖乖地应了一声:“喔。”不一会儿,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贵──啊,不是,阿青,你还没说我为什么没到该去的地方啊?”
“我不叫阿青!”他脸上又显愠色。
“可是你刚刚自己说──”她见他一脸寒冰,立刻将话吞回肚里去,改口道:“好,不然我要怎么叫你?”
他不话,只是瞪着她。
“那……我叫你欧阳好不好?”林菱试探性地问。
他还是沉默,不过死人般的表情倒是和缓了些,勉强算是答应了。
“好吧,欧阳,为什么我已经想通了,人却还在这里?上面的根本鸟都不鸟我一下。”她双手抱胸,一脸疑惑地在空中晃荡。
“什么鸟不鸟?”他挑眉问。
“你好拙喔,鸟不鸟就是理不理的意思啊!连这个都不知道,真是逊毙了!”她不满的数落他,随即又催促道:“你不要以为把话题带开我就会忘记这件事,快点说啊!”
真难得她有这种智商,会想到这一点,他还以为她的脑袋不会转弯呢。
欧阳青气定神闲、老神在在地望着她,三秒后才说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大叫一声,然后拉长了音,满脸不可思议、歇斯底里地重复:“你──不──知──道?”
“对。”
“你……你怎么可以不知道?”
“我为什么不可以不知道?”他淡然回问。
“因为……因为……”她焦急地凑上前,透明的身体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在空中上下晃动得十分厉害。“因为你……你不一样,你和平常人不一样,像你这样的人就是应该要知道啊!”
听到那句“不一样”,欧阳青脸色微变,声音有些冷的说:“谁规定我不一样就一定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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