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挺暴躁,自夸,信心十足这样的吧。”我稍微总结了下。
“怎么可能──”阿姨不敢相信地拉长语调,“他人挺好的呀。”
大概三个月后吧,她实在受不了跟我抱怨:“我发现你说的真的太对了。”
“是吗?”
“你爸爸太邋遢了,在床上抽烟他那个枕头都是黄色的,每次进货回来出了一身汗连澡都不洗,换下来的衣服也是随意堆在厕所都不清理,我劝他他都不听。”
“店里的事情他也完全反驳我的要求,客人经常抱怨价格贵我让他稍微改低一点他都不肯,去超市都要问花了多少钱,去逛街也问。”
“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啊!”阿姨满脸通红,明显是想起这些都觉得气,“天天盯着手机在群里和被人聊天,微信列表里全是女人!连手机都不给我看明显是有鬼,而且生活习惯跟我完全不一样,他每天一身烟味衣服都臭了也不换,大半夜咳嗽打呼噜都能把我吵醒。”
“要不是你们两长得像,我都觉得你不是她女儿,你跟你爸爸真的完全不一样。”
大概找到了机会,这个阿姨就很快走了。
我对他的描述仅仅只有这些而已,剩下的完全是他自己作死,关我什么事情?
父亲花心,母亲花心,姐姐花心。这简直就是祖国的花朵。
至于我,可能是找到了符合我所有条件的人并且还产生了‘特殊’的共鸣之感,目前我倒是看不出来有多放·浪形骸。
到了小村庄后我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应,虽然没了在奈罗塞的生活那边方便,娱乐也少了很多,但是也让我稍微的放下了一些羁绊着我的感情。
比如近一年没联系的姐姐。很不可思议吧,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对于不再眼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那么久不需要维系所谓的感情。
但她也在我的计划当中,根据她的生活我会慢慢改变着计划连同与她有关联的所有人我都要一一算计在内。
现在是晚上十点,天色才微暗而已。
我还在回家的路上,今天刚理完货,身体疲惫不堪。
长期的劳作带来的不仅仅是疲劳还有情绪化,比如愤怒,怨怼,煞气。
我指的不是我,而是我父亲,毕竟有一点不顺心的他就会骂我撒撒气,打我现在倒是不会了,他也没有太过愚蠢,因为如果没了我这个免费的苦劳工,他的生活将会如同被推翻的积木一样七零八落的坍塌。
我想要趁此机会埋下一个小小的种子。
我打开手机找出姐姐的微信发了条消息:我不想呆在这儿了,您能带我出去吗?
我真的再也不想待在小村庄了。
我想回奈罗塞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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