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去,我就带你去
一周都是这样,她躲,他追,拉着她,一口一口把饭塞进她嘴巴里,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特别是在睡觉的时候。
宁赫盛需要把她绑在床上,项圈控制住她的脖子,两只脚用铁链拴在床尾,她才能一动不动,更不会担心,她会想半夜偷偷跑出去。
许久没动她的身体,这天夜里,他又一次忍不住了,半夜中她应该睡了,大手抚摸在她柔软的胸部,捏了又掐,不过瘾,转身便抚摸去她身下的小穴,手指在周围的阴唇处打圈圈。
呜呜
她突然出声了,扭动着身体呜咽起来,宁赫盛这才发现她根本没睡,忽然又被气到。
动什么动!你身上哪个部位老子没看过的?想被我操是吗?
听到了熟悉的字眼,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在黑暗中的恐惧逐渐增大,抖动的脚腕上链子作响,连哭声都随着增大,哇哇的像婴儿的啼叫,生怕他操她。
给老子闭嘴!
即使他的大吼,这种威慑力都对她丝毫没有用处,脱了缰的野马,哭声没有一点减弱,宁赫盛忍无可忍翻身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他妈哭什么!就这么怕老子?嗯?我养你了十几年,就因为杀了那个女人,你就怕我?我怎么教你的,我是你主人!你这辈子都得服从我的命令,听清楚了没!
然而,她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就没说过话,只有哭声,一次又一次的声音还大。
男人的神志逐渐瓦解的快崩溃,他究竟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那个女人究竟能给她带来什么?才能让她念念不忘到现在,甚至杀了她,都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仇恨。
她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宁隶,我不打你,你听话,听话好不好,听话!
他失措而着急的语气听着那么可怜,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像以前那副模样对待着她,我不操你,但是你要听话,听我的话,啊?好不好啊?
可相反,她却是拼了命的发抖,手腕上被栓了链子,没办法挣脱只能任由他抱着,红扑的小脸上已满是泪痕,肿了的双眼不管疼痛依然在冒着眼泪,她不说话,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想用手指给她的身体带来舒服神志迷离的感觉,可是她根本就没任何动情的反应,一滴水都流不下来,干涩的通道,手指都寸步难行,她踢着双腿,还挣扎的厉害,哇哇的尖叫着。
她有多怕他操她。
在宁赫盛去公司上班时,手机上接二连三的跳出,她开动门锁的短信,每隔几分钟都会去摁门把往外推,只是她打不开,还在拼命尝试。
宁赫盛自始至终看着手机上的警告短信,一条条的蹦出来,脸色沉了不少,手也在紧紧的攥握着,可他更难受的,是她想拼命逃离自己,重获自由的举动。
心脏压的喘不过来气,他撑着桌子,一手揪着胸前的衣服,疼痛不堪压抑的感觉,令他窒息。
等他回到家,冷漠的看着拼命往角落里跑的人,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他换下鞋子,扔下外套,大步的朝她走过去,宁隶惊恐的用胳膊双手遮挡住自己半张脸和胸前,被他抓住手腕的那瞬间,害怕的尖叫,从喉咙里抖动的声线,哇哇的哭了。
你想出去?
他冷漠的询问,却不等他的回答。
那既然如此,我带你出去,你想去哪?
这一话终于让她停止了哭泣,眼泪婆娑地看着他,宁赫盛一点都笑不出来的脸上,确硬是强行挤出了笑。
想去哪?我带你去。
早该知道的,她就是想出去,那个女人肯定是答应她会带她出去,所以她才会这么信任她。
宁隶不哭了,慢慢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来,在地上爬着双脚并用的去了沙发旁边,在沙发柜子底下抽出那本,他早已遗忘的杂志,翻开第一页,指着上面的那座翠绿大山。
眼中的渴望,是他这一周内唯一看到另类的情绪。
没想到,她竟然早就有了想去的地方,真让他没想到。
宁赫盛看着书上的那本插图,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他在对自己的自嘲,是什么时候在自己没注意的情况下,她便有了这种愿望,他却浑然不觉。
垂眸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的那种忠诚,心脏抽痛。
既然想去,我就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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