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我心里也有喜欢的男子。”她眼中波光潋滟,娇艳动人,似乎沉浸在美丽的回忆当中,“他还在等我。”
玉珠收回目光,嘀咕道:“可是万一那男人早就忘了倪姐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呢?”她记得上个月海岛上的李大叔刚死了妻子才一个星期,就另娶了别人,心里对待爱情的忠贞从来都不抱有幻想,就像虽然她喜欢重央,但也并不介意将来能够和倪筱尔一起呆在重央身边。
倪筱尔淡淡笑了,“就算他真的忘了我,我也要亲眼看见那一幕。”她相信他,一如从前他相信她一样,除非眼睁睁地死心,否则,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看着她坚定的容颜,玉珠不禁想起重央向自己打探商船的事情,她有心想要告诉倪筱尔,然而重央再三嘱咐的模样从她脑海里滑过,玉珠忍了下去,她想,倪姐姐总有一天会清楚的,就让重央哥哥亲手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吧。
亲眼看着倪筱尔一瘸一拐地走进石屋里,玉珠这才回去,她走了没多久,一个身影出现在石屋外,那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扫向屋子,锐利如刀。
倪筱尔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忽然听见石屋外传来口风琴的声音,那声音悠扬婉转,如诉如泣,配合着海浪深沉的拍打,仿佛讲述着一个哀怨的故事,令人忍不住竖起耳朵细细聆听。
她忍不住好奇地起床,赤着脚走到屋外的海滩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身材高大,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映着湛蓝的海景,一袭衬衫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看得有些恍惚,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重央的呼唤,“筱尔,你怎么出来了?”
“随便走走。”她回头敷衍了一句,再扫向刚刚那个地方,惊讶地发现那男人消失不见了。
重央不疑有他,走近了才发现她白皙的脚踩在沙子里,顿时心疼地弯下腰,掏出怀里的手绢轻轻地给她擦拭,认真的模样引来不远处一群女人们的嫉妒。
他温暖的手令倪筱尔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忧伤,她低头看着他温柔细致的动作,忽然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重央一怔,继而狂喜地抬起头看向她,自从来到海岛上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对他有过亲昵的动作了,他结结巴巴道:“筱尔,你……你决定不和我吵架了?”
她惊觉自己做了些什么,赫然想要伸回手,被他猛然抓住,顿时恼怒地看向他,“松手。”
短暂的喜悦过去之后,重央镇定了下来,尽管他知道她此刻生气异常,然而内心的那股潮水般的悸动告诉他,他的忍耐力不多了。
“筱尔,我想,我没有办法和你做朋友了。”他凝视着倪筱尔,棕色的眸子里闪耀着无边的璀璨。
倪筱尔愕然,“重央,你……”她忽然惊叫一声,晃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石屋走去。
“重央你疯了?”她拼命捶打着他,想要从他怀里下来,然而他仗着男人的力气,始终将她死死地抱在怀里,一直到进了屋子,他将她扔到了床上,一双棕色的眸子在细碎的刘海下闪耀着野性的色彩。
倪筱尔从没见到过这样的重央,她一步步往床的角落缩去,一脸戒备,“你想要干什么?”
重央没有说话,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倪筱尔心中一惊,捂住脸就要跳下床奔出去,被他再次拉了回来,此时的他,野蛮得像个原始人,平日的沉稳一去不复返。
他将她抵在自己的身下,怒道:“不许逃!倪筱尔你看着我!”强行将她的小脸板正,他指着胸膛上的一道可怖的疤痕,一字一句道:“这道疤痕,是我全身上下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受了伤,又什么时候愈合的吗?”
她被迫将目光转向他的胸前,那是一道蜿蜒如藤蔓的丑陋伤疤,长达三十厘米左右,看伤疤的颜色,似乎是新近增添的。
缓缓闭上眼睛,倪筱尔面无表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重央痛苦道:“即使你从没有正眼看过我,从没有在乎过我,可是在海岛上的这几个月以来,你真的看不到到我对你的好?这道伤疤,是我上山给你采摘草药,从山上不小心滚下来,被一块利石所伤,我躺在地上流了很久的血,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还在担心我死了谁来照顾你,可你居然没有一点感动?”
他喘着粗气,像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倪筱尔知道,重央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放低了声音,缓缓说道:“重央,我很感激你,这段时间要是没有你的照顾,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你不要激动,先冷静下来好不好?”她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于是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而又小心。
他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再歇斯底里地想要得到她的认可,重央静静地躺在她的膝盖上,喃喃道:“倪筱尔,我从很早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你不知道,追逐着你的背影究竟有多累……”
他像个孩子一样翻身面对着她,与她四目相交,执着地想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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