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裳依旧完整,唯有襟口散开了一点,露出小块肌肤,很是诱人。烛光温暖,白日里威严无限的君王化作温柔体贴的情人,耐心地引导她去体验另一种滋味。
不过叶薇这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本能地觉得不服气。凭什么她都被看得差不多了,他还衣冠楚楚的?很不公平好么。
素手抓住男人的衣服,她攀着衣襟就往外扯,倒让他一惊,“怎么?”
叶薇脑袋里好像煮了锅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看了我,我得看回来……”
皇帝愕然,继而是控制不住的大笑。
“你究竟……你的害羞是不是装的?”他捏捏她的手,放到自己寝衣系带处,“好,既然你想帮朕宽衣,那就来吧。”
叶薇觉得手指有点不听使唤,但还是憋着一口气把它解开了。月白长袍顺着宽阔的肩背滑下去,露出男人肌理密实的胸膛,叶薇在恍恍惚惚间想,时隔四年,他的身子倒是越变越好看了……
男人高大的身材压上少女纤瘦雪白的胴体,力量的对比悬殊在这种时候彰显无遗。他用膝盖撑住一点,没有把重量完全压到她身上;但叶薇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不过这么点不适比起另一处受到的折磨,完全不算什么。
他的手指在她腰部或轻或重地按着,甚至绕着打圈,她觉得脊椎发痒,终于在他突然的一下后浑身狠颤,软倒在他臂弯。
他托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探下去摸了摸,促狭一笑,“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叶薇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身下被狠狠闯入,撕裂般的剧痛随即传来……
那些人没骗她啊,居然……真的这么痛!!!
她想叫,视线的余光却瞥到了纱帐外写写画画的彤书女史。被个女人围观行房已经够惨了,还是不要表演更多节目给她,于是又生生把这冲动忍了下去。
皇帝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刚刚的温柔耐心不过是男人天生不愿让自己的女人在这件事上过分难受,这才不得不费点功夫。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对待女人所有的柔情大概都花在这一时半会儿的温存上了。
所以在进去之后,他没等叶薇缓太久便开始了动作,一改刚才循序渐进的作风,强势而直接,不顾身下的女子是否适应。叶薇倒抽冷气,死死地攀着他的肩膀,心里却在破口大骂。
这男人是疯了吗?这样用力……她快受不住了……
真的好痛……
她闭眼咬牙,权当是在受刑,熬过去就行了。可他却不放过她。
大手忽然掐住她下巴,粗粝的指腹贴着柔嫩的肌肤。她被迫抬头,看向肌肤相亲的男人。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滚落,经过线条优美的下颔,最终滴落在她胸口。
那双黑眸平时总是幽深而冷静,这会儿却闪着炙热的光,看得她脸红心跳。手臂软得不像话,连肩膀也攀不住,只能顺着下滑,却堪堪停在了某处。
那是……一道旧伤疤。
从肩膀蔓延的胸口,又长又狰狞。
她还记得,这伤口是她当年亲手包扎的。因为太深,把药粉抖在伤口处时还幸灾乐祸地想,这人注定得带着条长疤过完下半辈子了。
不过男人嘛,多条疤还能增加几分男子气概,不打紧。
……原来,真的很有男子气概。
男人的身躯强健而有力,上面的伤疤因为他的动作而小幅度地变化,让本就火热的气氛更加撩人。
纤指摸上那处,指腹摩挲流连,仿佛这是唯一让她记挂的东西。皇帝的攻势因为她的动作放缓,几乎是诧异地看过去,却见少女脸颊酡红,大眼迷离而专注,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口的伤疤。
脑海中忽然迸出许多画面,安静雅致的屋内,少女将白纱布一圈圈缠上他的伤口,最后指尖无意擦过,仿佛抚摸……
热血直冲上脑,他兴奋得难以抑制,捏紧她肩膀几个用力,终于在颤抖中结束了漫长的征伐……
。
一头锦被罩住身子,下面不着寸缕,皇帝的大掌搁在她腰上,时不时抚摸下。叶薇还是没什么力气,却又被他闹得想闭眼歇歇都不行,最后不得不伸进去按住他的手。
“陛下……”
皇帝瞧着这粉面樱唇,心情格外的好。片刻前那畅快的感觉余韵犹存,让他回忆起来还觉得滋味无穷。快有大半年了,他在这件事上都没这么尽兴过。没想到这青涩的小姑娘有这么大本事,光那么摸他下就让他兴奋不已。
“怎么,累着了?”他笑问。
废话。他反反复复折腾那么久,能不累么?
叶薇轻哼一声,懒得理他。这样的表情在平时做来自然冒犯,可在床上时却是不可言说的情|趣,皇帝甚至觉得佳人微怒的样子十分好看。
毕竟,这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
他捉过她的手按上胸口,“你刚刚一直在摸这里,怎么,这道疤很难看?”
掌下是凹凸不平的肌肤,叶薇心情又变得复杂,顿了顿才道:“不是。臣妾就是觉得奇怪,陛下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皇帝笑容淡了点,叶薇有一瞬间觉得他不会回答。但大概是心情太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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