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名利场这次明争暗斗的闹剧,从中暴利的竟然是洗剪吹一条街。
“请问,长老会上任仪式是否会如期举行。”
邹青端着话筒,大有全场不撒手的架势,继续道:“这个大家放心,届时我们会依照固有的规模和形式为新长老举办继位仪式,绝对不会怠慢半分。”
“请问,新长老上任后有何打算?是否会像网络上所说的,重启奉禅家招牌,毕竟现在引导师对我们来说依旧是稀缺资源。”
“这个……”
邹青接话接的顺溜,一下子卡壳,支支吾吾,突然意识到这是别人家的家事。
邹青尴尬地笑了声:“不好意思啊,有些顺口了,这个问题还是奉禅家的人回答比较好,我掺和啥啊。”
一干记者的目光和镜头瞬间整齐的转向奉禅迟颂,众人屏息凝神,期待着他的回答。
傅迟颂百无聊赖的在角落里休憩,闻言眼帘一抬,看起来惰懒又散漫。
傅迟颂清了清滞涩的嗓子,不疾不徐的开口,声音低沉又随意:“记者小姐这个问题有些心急了。”
“现在奉禅家的人四散各地,真正有实力能够培养出a级以上引导师的人几乎没有,重启奉禅家招牌或许可能,但绝不是现在。”
“请问……”
最后,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从记者席站起,字正腔圆道:“奉禅迟颂先生,我想我可以这么称呼你。”
“关于十五年前奉禅家受到中央联盟调查,爆出丑闻一事,您对该案最终的判决结果是否认可?”
话落,全场都开始窃窃私语,小范围的引起一片哗然。
这个问题的答案确实是记者们心照不宣最想提问的,是热搜预定的话题。
无论傅迟颂作何回答,当年的旧事都会被翻出来鞭尸。
然而如此犀利且一针见血的公然摆到明面,是众人没有想到的。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傅迟颂无奈的耸了耸肩,倏然间换了一种轻松的口吻:“你也说了那是十五年前的事,那时我才五岁,家中长辈的事自然不会让一个五岁的小孩过问,所以,也就轮不到十五年后的我去评判。”
记者继续问道:“不久之后你将拥有十长老的巨大权利,是否会乘权利之势追查这件事,即使这桩案子牵扯甚广。”
邱钺坐在电视机对面,揣着手,心下了然。
这个处处下绊子挑刺的记者,绝对是台上几个人之一安插的托。
“这位记者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邹青突然跳出来,又一次抢下话语权
“这件事的真相本就扑朔迷离,当年的结论和一棒子打死有什么区别。况且奉禅家还留有后人,新长老上位之后自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推翻判决结果也不是不……哎呦呦,你瞅瞅我。”
邹青装作抱歉似的自罚的打了下握着话筒那只手:“老毛病又犯了,我这人天生热心肠,总是忍不住管别人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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