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氛围大好。郁展博这个主人,从来都是好相与的,对各种条条框框也不甚在意。气氛到了,他甚至问荔山三人要不要饮酒。大中午的,天又如此的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在南境风餐露宿时不时有之,总是劳碌心中有忧,许久没似当下这般,在安逸的环境中和朋友一道享受美味佳肴了。
楚昭和意动,“那就来点儿吧。”
郁展博就等这句了,“行。稍待!”
话落,竟亲自去张罗了。
小半盏茶的功夫,他便回来了,双臂松松垮垮地拢着一棕色瓷坛。身后还跟了两家中仆从,也都各搬着一酒坛。
三瓷坛上桌时,楚昭和都傻眼了,过了会儿,回神失笑,“郁家二郎,是真的好客。”
郁展博觉得自己是受得起这赞誉的,他屈指,挨个敲动了酒坛,清脆声响漫开时,低低话音漫开来,
“纯的。”
“梅子的。”
“桂花的。”
“拣自己喜欢的喝。”
这阵仗,连初夏都脸露讶异之色,“哥哥,你几时弄的这些酒,我竟不知?”
郁展博:“老祖宗差人送过来的,说什么经商少不了要宴客,恐我喝不惯外面的酒。”
话落,似在埋怨,“惯爱瞎操心。”
秦墨初:“唉,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我家长辈一辈子都不可能干出这般事儿。”
“喝酒?吃巴掌还差不多。”
此间,有笑声宕开。
初夏于喧嚣中睨向小表哥,“如此这般,再不会说老祖宗偏爱于我了吧?”
郁展博:“”
干脆不答,吆喝着延礼三个饮酒。
一顿午膳,竟用了一个多时辰。初夏看着四人酒至微醺俊脸染红,说话时嗓门越来越大,不禁有些无奈,也仅限于此。这一世,所有人安然,还能拥有这样肆意的快乐,已是神明眷顾。
“哥哥,带他们去午休吧。”
这宅子原就是大户人家的,格局布置同北境将军府差不离,只是这占地小了些。女眷与男子所居相隔甚远,半点不沾边。
昏昏沉沉间,郁展博早忘了这新来的二位和他半点关系没有,为什么要宿在他的地儿。当下,飞快应了,万般热情地吆喝着三人跟他走。
狼崽子慢慢笃定初夏会一直在他想就能寻到触及的地方,倒也乖顺,未有再粘人。和初夏交换了个眼神,便随着郁展博离开大堂。
秦墨初殿后,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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