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姜辞墨身上,隋风这才蹲下来抱住叮咚,不停问他怎么样。大哥把隋风扯走了。
是的,直接扯走了,一个成年男性,直接抠图平移走了。大哥脱下外套铺在地上,把叮咚放平,专程拜访左侧卧,对周龙说:“去拿个氧气瓶,有没有冰袋?”
他把叮咚的左腿弯曲,揭开衣领,叮咚正在大喘气,嘴唇樱桃一样红,大哥开始切脉。
“跳的快啊。”他皱眉,冲过道大吼:“冰袋呢?”
“来啦!”周龙拎着两样家伙狂奔而来,右手上的是一块枕巾抱着几个冰块。大哥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怎么车上连个像样的冰袋都没有?”周龙心说这能怪我吗?
冰袋敷在额头上,氧气瓶塞在嘴里,过了几分钟,叮咚“嘣”地坐了起来,仿佛诈尸。
氧气瓶嘴从他嘴里滑落,他说:“什么狗大腿?摄像头里装的不是□□?”
大哥站起来,从地上拾起衣服紧裹在身上,“他好了。”
“这啥啊,大哥?”姜辞墨问。
“一氧化碳中毒。”金启辛叹了口气,“出不去了,出去就死。幸亏心脏病小孩没来,不然得交代在这。你们车组赔钱!”他吓唬周龙,“赔得内裤都不剩!”
“哥你真逗。”周龙把东西收拾好,收拾到一半发现完全没必要,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乘务员了。“只要能出去,我什么都不要,就要这条命。经过这件事我也看明白了,钱乃身外之物……”
“这个小盒才是永远的家呀。”大哥接茬。
两句话,沉默了一车人。真丧气。
众人沉默着往回走,七节车厢,仿佛一辈子那么长。姜辞墨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色,心里想着,这个夜晚,要多久才能过去呢?
不过到了七车厢,远远听见有音乐声。
很有节奏感,跳跃而有力量,音色干净高亢。到了一看,侯佳音正站在窗边弹吉他。真是个哆啦a梦,她上哪找来的这么大一把吉他?
“我唱着这首歌,啦啦啦啦啦——”
原本是大张伟式的乐呵曲子,被侯佳音的音色带入了一个新境界,她说她没学过美声姜辞墨绝对不信。最妙的是,明明吉他的调性是松散的,而侯佳音的嗓音却并没有冲淡这股子欢乐的气息,而是增加了一股昂扬的气概,好像一只跳跃的百灵鸟。
曲奶奶拍手打节拍,看上去高兴极了。
姜辞墨被氛围打动,情不自禁跟唱道:“我走在舞台上,哒哒哒哒哒——”
侯佳音瞥过来,秋水般的眼睛闪着明媚的暮光,嘴角微笑,“我追逐一场爱,在心中亲吻她~”
“千次百次不停留,就在这星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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