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莞的内衫早已经被汗水沾湿,黏糊糊一层粘在身上。温热软腻的乳肉入手软绵绵,司马琰一摸就不肯放开。
全都湿了。
司马琰说得到底是额头,还是内衫,司马莞自己都听不明白。
脱下来。
身旁少年不想磨蹭,又从她身上扯下一件来随手扔在一旁。
他探进去抓住另外一只乳儿的时候还故作不解,在她耳边调笑:怎么好像又大了?
明明昨天还趁着她睡着时胡乱揉弄过,这个时候装什么?
司马莞酒意上了头,懒懒不想开口,只能瞪了一眼司马玦。
不过,确实是比之前又大了,谁让她这几个月又胖了?
是又大了呢,都有些托不住了。
司马琰倒是真的有些日子没碰过她,这个时候应和起倒听着有几分真心实意。
看来朕这些日子错过了不少,您是不是陪阿玦玩了许多次?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在司马玦的揉捏和酒意之下面红耳赤。
哪有···你们在酒里加了东西?
司马莞再迟钝也回过味来了,就算酒量再差,她也不至于一杯就倒。
是加了点东西。
已经褪去衣衫的司马玦盘腿上了座榻,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躺倒在她怀里。
司马琰不慌不忙宽衣,手从她所剩无几的衣裙下探进去,摸进了她腿间。
加了能让您变得更热情的东西···看来已经有效果了。
再次拿出来时,刚刚在她穴上摸了一把的指尖已经粘上了她的淫水。
承明殿灯火辉煌,司马琰手上黏腻又晶亮的液体散发着来自她身体的芬芳味道。
如今已经是天子的俊秀青年捻动指尖。
您不用这么着急。朕也攒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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