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派蒙的疑问,单广叹了口老气:“还有点家事。”
“……”
单广推开门,带着空他们走进屋子里,刚把脚迈进来,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已经到了呛鼻的程度。
如果说是驱邪,那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程度。
井珊目光扫过整间屋子,她习惯性的从里面提取出信息,大概得知这是户四口之家,不过有个人的生活痕迹已经变得很少,长期居住的只有单广和另一位病人。
还有一个儿子身份的人,虽然会时不时回来住,可频率看上去不高。
至于邪祟气息,井珊感觉不到,却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她感觉不到。果然接委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井珊走到药味最浓的地方,病人应该就住在里面。
单广叫住她:“我妻子现在不宜打扰,还是坐在客厅里说吧。”
井珊眼睛弯了一下,她走过去,站在空的身边。不知道空有没有感觉出来,反正站在这,是她最安全的位置。
第14章
井珊站在空的身边,手指拢了拢黑袍,布料粗糙的手感磨得她指腹发疼,井珊垂下眉眼,安静的听委托人讲述。
大概是三四年前,单广的妻子病了。
女儿为了寻求良药游遍山野,不断出入险境,可仅仅只够拖延住单广妻子的生命。
而单广只得在家照顾妻子,扛起整个家的生计大事,便交给了儿子。
这些都是前提。
“近日我身体也越发衰弱,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成为孩子的拖累。原本我打算带着妻子离开这个村子,把这栋屋子留给孩子。”单广眼神眷念不舍地看向他居住了几十年的地方。
“真是让人难过的决定。”派蒙也情绪低落。
她最听不得这样的故事,充满现实与无奈,让人没有任何办法。
井珊看向那间木门紧闭的房间,一言不发。
“就在上个月,我准备悄悄动身……那是一天晚上,整个夜晚静寂无声,妻子也不愿惊扰邻居。”
“可是就当我们要离开村子的时候,我们看到一道透明的身影……”
哇,又开始往吓人的方向走了。
井珊感兴趣的看向单广,这就是他口中的邪祟?
单广咽了咽口水:“我很害怕,那道身影一动不动,原本我想无视她,只是不管我怎么绕过,它都停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除非我往回走,否则它会一直拦着我。”
于是单广逼不得已,只能带着妻子重新回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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