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家里偷听的阎埠贵,见时机成熟。赶忙给自己点了支烟,忧心忡忡的走了出去。
“吵吵什么吵吵,都把我的思路吵没了!”
“阎老师,这是怎么了,有事说话,都是邻居,能帮的我们绝不推辞!”一个平时和阎埠贵走的比较近的邻居,关切道
“谢了爷们,一点儿小事,不敢劳烦大伙!对了,你们叫我有事吗?”阎埠贵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谢绝了对方的好意。
“是这样的,我说秦淮如一定会认真赡养贾张氏,小王这小子非得跟我抬杠!您给我评评理。”
“评理,评什么理?我又不是秦淮如肚子的蛔虫。别问我,我不知道!”本来还有个笑模样儿的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阎老师,这不是你和秦淮如有的近吗?再说,大伙就是瞎咧咧,您这急什么?”
“瞎咧咧,你们现在还有心情瞎咧咧,嘿!真不错?”阎埠贵阴阳怪气的挤兑道
“不是,阎老师您这是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你们呀,唉……”阎埠贵环视四周欲言又止,而后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阎老师,有话就直说,怎么还拿上乔了!”
“呵……这可是你们让我说的!当初因为易中海,咱们跟着受了多大罪,大伙不会忘了吧?那几年,咱们被人家指指点点的,都不敢出门!”
“工作上:被领导、同事们针对,因为背调,连工级都没法考!生活上呢,嘿……老吴,你儿子结婚没少花费吧?”
“现在你们知道,我急什么了吧!小王,你和我家解成同岁,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小赵,你呢?我要没记错,你比他们大一岁,对吧?”阎埠贵冷笑着,扫视着吃瓜群众。
“阎老师,不至于吧!咱们这次可没犯错?”
“没犯错?你们可别忘了,贾张氏可是劳改犯的身份,你们谁愿意把女儿嫁进,一个有劳改犯的四合院!”见铺垫到位,阎埠贵图穷匕见道。
“老阎,你是为这事儿愁的?”
“要不然呢,还有你们可别忘了,平安兄弟一个处长,就能让咱们拿那么多年的最低工资。今天,贾张氏得罪的可是厂长。”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多年未涨的工资,此刻阎埠贵的表演,足以封神。
“阎老师,您可别吓我!贾张氏得罪杨厂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呵……!今天贾张氏大闹轧钢厂,杨厂长肯定不满对吧?可是呢,这事儿闹的不小,杨厂长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他也不能拿贾张氏还有秦淮如怎么样!”
“可这口气,总得出不是?你们说,他拿谁开刀好呢?”阎埠贵瞥了说话的人一眼,不屑道。
“杨厂长那么大的干部,不至于吧?”
“这话,你自己说的都没底气吧?退一万步讲,杨厂长这人大度,不为难咱们!可底下那些想拍杨厂长马屁的人呢,他们哼……!别忘了当年平安兄弟也没有为难咱们,结果怎么样?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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