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怜被他吹得发痒,重点是都上过药了,不明白有什么好吹的。
然后又笑了笑。
“笑什么?”他瞧他,眼里只有担忧,“肯定都疼死了。”
“这如果就能疼死我,那我早死百八回了。我是笑陛下还挺聪明,凶器的名字都能猜出来。”
宋玉负给他重新缠上绷带,裹好衣衫,然后小心翼翼地圈住他:“就你最笨,居然让她给伤了。”
薛怜闷哼一声,神色黯淡了下来。
然后听见宋玉负问自己。
“她在哪儿?”
“在后厨,被我捆着了。”
他将兰钏拖进厨房的时候,看见了在角落醉的不省人事的厨子。
这个厨子他记得,是一向不喝酒的,因为曾说自己喝酒后会发酒疯,而且不记事。
曾经还因为这个差点杀了自己老婆。
最后老婆带着孩子跑了,孤身一人才进了宫。
所以,兰钏是打算将这个锅甩给他的。
薛怜说:“这事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宋玉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妥协:“好,我不妨碍哥哥的决定。”
第二日一早。
薛怜便将昏迷了一夜的兰钏拖到院子里,用井里的冷水浇醒。
冬日清晨的冷水如冰,她全身冻的打颤,缓慢地睁开眼。
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薛怜后,眼中平日里的恭顺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剩下汹涌的仇视。
“这么恨我?”薛怜半垂着眼皮看她,“有什么遗言,说来听听。”
她却一声不吭,只瞪着一双杏目。
薛怜便举起菜刀,在她水淋淋的侧脸上虚比划了一下:“既然不说,那就也尝尝被刀割的滋味。”
“……等一下!”她终于开口。
“嗯?”
“我……让我再见一眼阿兰亓,让我再见一眼他。”
“这么情根深种啊。”薛怜笑着,将菜刀一扔,“放心,我会让你们永远在一起的。”
他捡起地上的绳头,将她拽了起来。
然后,兰钏便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到了西宫。
薛怜走到门前,用锁开了门。
见到门被打开,她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冲去。
可是刚走到门口,捆着自己的绳子就被身后的人使劲一拉,她猝不及防扑跪在地上。
冻僵的双手被绑着,她起不来。
只觉得全身都摔得很疼。
半截身子已经在屋子里面,咬牙抬头,便看见阿兰亓望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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