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沐宸叹了两口气,没有办法说:“男子送女子生辰贺礼,可是越贵重越好?”
“看两人是何关系,但贵重总不会出错。”顺公公想了想回话。
“也是。”段沐宸和阮萤初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他是否要问阮萤初可愿意当他的皇后,如此一问又太唐突,那就先送礼物,送贵重的好,他把怀里的布袋往里塞了塞。
段沐宸又问顺公公:“小顺,何物算为贵重?”
“皇上,要奴才看,宫内主子们的一切都是贵重,若皇上看,便不足为奇。”顺公公说。
那朕去问问就是了,去乾清宫。”段沐宸看来,猜不到阮萤初何物为贵重,他去问了再送,就不会出错。
把心中所想说给阮萤初,让阮萤初放心他,断然是个好主意,自那晚后,他和阮萤初要自然很多,阮萤初愿意和他谈论朝局甚至是没见面时在京都的事。
段沐宸知道今日是阮萤初的生辰,阮萤初只字未提,她等来段沐宸,顺公公支使人上菜,阮萤初和段沐宸说:“今日和皇上有话要说,就不用他们伺候了。”
“退下吧。”顺公公耳尖,叫了所有人出去。
段沐宸问她:“你有话要同朕说?”
“皇上好像从未问过我选秀那日,如何进宫的?”阮萤初斟满面前的两杯酒,段沐宸认真听她问,便说:“若问了,岂不是要去谢过太后。”
“太后愿意让我来看皇上,陪着皇上,皇上也信?”
“你说的,朕就信。”
阮萤初双手托腮,她眉眼弯弯笑起来:“皇上学了很多好听的话,但我要说的,不那么好听皇上也要记牢。”
“我能进宫见皇上,是因为太后想让我杀掉皇上。”阮萤初掏出袖口的小药瓶,“可我不愿意,即便你不是皇上,是一个和我并不相识的人,但无缘无故的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我还是不会这样做。”
“朕在你口中听起来,没有弑君夺权,没有抗旨休妻,没有□□太后,是一个无辜的人。”段沐宸说,“既然如此,太后为何还要杀朕?”
“可能是太后没见过皇上在受尽苛待后依旧没有丢失的正直,没听过皇上叫一句苦累说一句委屈,没想过以前的皇上和太子不一样,没发现我根本不怪皇上。”阮萤初手上夹菜到段沐宸碗中,如同说起平常的话。
段沐宸筷子再把面前的菜同样放在阮萤初碟子上,说:“若杀不掉朕,太后会怎么样?”
“今日的菜都是我爱的甜口,多谢皇上。”阮萤初咬了口段沐宸夹过来的玉笋,随后才说:“太后仍旧是太后,皇上还是皇上。”
段沐宸听后,拿走面前的药瓶,他打开瓶封倾倒在地面,一粒红色珠子滚落到角落,段沐宸放下瓷瓶:“你说不怪朕,皇上仍是皇上,那皇后呢,你可还愿意?”
“皇上说笑了,哪有在这时候问的。”阮萤初要盛面前的汤,段沐宸接过帮她盛好,阮萤初说:“今日是我的生辰,可以让皇上帮忙盛汤。”
段沐宸拿勺子给她,然后说:“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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