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梨花木拐杖使劲敲了地面两下,程老爷子笑容敛去,眼神陡然严肃起来,整个人浮现出一丝肃杀之气,仿佛燕茴只要再说一句不如他意的话,便会人头落地。
“燕小姐年轻气盛,说话不着边际,程某可以理解,还望燕小姐可以看清时局,不要好高骛远异想天开,否则后果不是燕小姐可以承受的。”
“程老爷子是在威胁我吗?”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程老爷子不在意燕茴反抗的举动,“燕小姐觉得是,便是了。”
燕茴点了点头,“那好,程老爷子,不如我们打个赌,若是你赌赢了,我立马离开程也许,若是你赌输了,便不许再反对我和程也许在一起,如何?”
“我为何要与你赌?”程老爷子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赌?”
“资本?我当然有。”燕茴与他对视,眼中的势在必得和笃定让程老爷子心里打转,“你的孙女程也许爱我爱的无法自拔,这就是我敢赌的资本,不知道程老爷子觉得这资本如何?”
“”
程也许和燕茴分开,立刻跑去理发店,把自己这一头白发染回黑色。
原先爷爷就讨厌她染头发,尤其看她染了一头白发,气的吹胡子瞪眼儿的,说她不学好,净整一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儿。
程也许想着自己把头发染回黑色,到时候爷爷肯定以为是燕茴把她带回了正途,说不定看在燕茴把她带好的份上,就不会反对两人在一起了。
染黑比漂头发要快上许多,尤其程也许还比燕茴先出门,染了一个小时,程也许也没来得急多看两眼自己恢复正常发色的模样,就立马开车赶往静远阁。
程老爷子在静远阁有一个单独的包厢,名为水云间,里面的装潢都是按照程老爷子的喜好来装修的,因为程老爷子投资了静远阁。
程也许没打一声招呼,径直的往水云间跑去,着急推开门,看到两人各坐一方,气氛僵持。
程也许心里一紧,脱口而出道:“燕茴,你怎样了?”
燕茴看到程也许一头黑发,小丫头眉眼依旧清澈,里面的担忧清晰可见,黑色的头发衬的小丫头娇俏可人,不太像个大学生,倒像个青涩单纯的高中生。
程老爷子看程也许一头黑发,眉头紧皱,以往他威逼利诱让程也许把头发给染回去,结果这个死丫头雷打不动,就是不染,动她头发跟要了她命似的。
结果和燕茴在一起,这头发染得倒挺快,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出天际了。
尤其他和燕茴的打赌他还赌输了,输得彻头彻尾。
程也许发现她说完话后,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僵硬,爷爷突如其来的怒火和不争气,燕茴莫名的开心和满意以及她一头雾水的疑惑和诧异。
燕茴起身,看着一脸黑沉的程老爷子,笑的得意又放肆,“那就麻烦程老爷子了,若是您找到了也许的户口本,不管是邮寄给我还是让我上门去拿,我都可以的。”
程老爷子长叹一声,敲了敲地板,起身,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
路过程也许身边的时候,程老爷子怒其不争的打了一下程也许,“不争气!”
程也许:“”
好好说话,干嘛还打人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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