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在宁呈森面前大夸海口,说自己行,宁呈森便理所当然的越过众人,来到宁振邦身前。
在众人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他从宁振邦手里取过那块牌位,亲自摆放至舒染之后,眉眼严肃,没有半分懈怠敷衍。
摆上位,他又后退了半分,确定牌位没有歪斜,这才从人群中搜寻夏晴的影子。
彼时,米初妍早已在夏晴身侧,默默的陪伴着。
男人疏朗的眉心微蹙,继而向着目光所视之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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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便是在那之后哭到不能自已的。
因为宁呈森站在她的面前,略有抱歉的说:“把你放在后面,会不会介意?”
夏晴摇头,那时候,她只知道使劲的摇头,哽咽着,泪如雨下,就是说不出话。
她怎么会介意?怎么可能介意?
她的孩子啊——
她的孩子终于肯承认她这个母亲,并且会顾虑她的感受!
这辈子,她根本就不敢有如此的奢望!
她在哭,他似乎无动于衷,可却还是在她的哭声中,回了句:“那就好。”
于宁呈森来讲,舒染和夏晴,他无法相提并论。
虽然同是母亲,但意义却是完全不同。
更何况,舒染先夏晴之前入宁家,舒染半生凄苦,作为儿子,他真的再不愿意去动她,哪怕分毫。
所以,只能委屈夏晴,列在舒染之后。
他没有去深想,这样到底妥不妥,他只是遵从最真实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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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米初妍早早回了卧室。
从早到晚外加例假的疲累,家里微微变化的气氛,祠堂闹腾过后的复杂心境,种种原因,让她早早窝在了床上。
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宁呈森推门进来,手里握着杯温热的牛奶,站在床沿,摊开她的手掌,将温热的玻璃杯塞过去,柔声:“喝完再睡,可以缓解例假不适。”
“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喝。”
米初妍:“……真的喝不下。”
床侧的男人,叹了叹,把牛奶搁置床头柜:“那你过会儿喝。”
“嗯。”床上的小女人敷衍着,继而道:“你该去洗澡了,洗完早点休息。”
“好。”宁呈森说好,可转眼间,却是绕到床尾,有力的大掌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脚踝,温热的触感令米初妍站了一天的双脚感觉到舒适,却也在同时,她郁闷道:“你干什么?不是去洗澡吗?”
“嗯,给你揉好了,我就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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