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找不到,而是……路上舟车劳顿,人虽然找到了,但是还没有到这儿呢……”
找到了便好,褚棣荆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他又道:“抓紧些,人到了之后便带来见朕。”
“……是,奴才知道了。”
钟牧一脸讪讪地退了出去,褚棣荆现在虽然还想见黎言,但是他也有些担心黎言不想见自己,便只能待在自己的屋里了。
其实他人虽然不在京城了,但是并不是整日里什么事都没有,安如风也经常给他来信,说起宫中的近况来。
褚棣荆有时还要帮着处理一些事,毕竟安如风不能决策所有的事。
那鸡汤也不知道黎言喝了没有,褚棣荆苦涩地想,黎言大概是不会喝了吧。
褚棣荆没有多少时间来细想这件事,他只是觉得有些失望,他也不是想用这个来讨好黎言,他只是真的担心黎言的身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句话真是确切地反应了褚棣荆的心理,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活该,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褚棣荆只能尽力挽回了。
只有黎言好好的,褚棣荆才能做尽一切他该弥补的。
时间缓缓地过着,褚棣荆闲着便去处理安如风的信件,像在宫里一样,只是钟牧和褚棣荆都不知道,那鸡汤黎言究竟有没有喝。
不过任他们谁想,都会以为黎言没有喝那鸡汤,只是他们不知道,钟牧走后没多久,就有下人进去将黎言屋里的空碗给收拾出来。
这件事只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也没有人注意,只是到底还是被那厨子知道了。
他在心里嘀咕着,不是不想喝吗,不是说味道不好吗,那怎么还把汤喝了个干净呢。
看来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啊,那厨子笑着看着那空碗。
待在安护府里的日子实在是无趣,秦霄不在,黎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只能靠看书来解解闷,可是看书久了,他的眼睛又会不舒服,所以黎言在这待的身体和心里都不舒服。
他难受极了,便想出来走走,可没走两步,又会碰到钟牧,这样,褚棣荆也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让黎言有一种被监督的错觉,他也就不想出来了。
其实黎言很想走,只是他始终牵挂着路哥哥和戚风,所以他即使想走也不敢走了。
明明他现在已经算是逃离褚棣荆了,可为什么他还是总觉得自己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被困着而已。
黎言想回家,想去看看他的那些族人,他不想再和中原的那些人牵扯了,就算是秦霄也不行。
他想要纯粹地离开这儿,他想念那些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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