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玫红色外套的女人叉起了腰,还算秀气的脸上满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般的鄙夷:“怎么,我们难道说错了?哑婆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就死了?不是你克死的,那是谁克死的?”
这女娃又不姓李,还一直赖在李家村,哑婆都死了,她也不离开,真是不要脸。
想起脸,女人的目光如刀子般在池雅那张虽粗糙,但五官却很精致的小脸上刮过,感觉是越看越刺眼:“长得一副狐媚子样儿,呆在村里连男人们下田干活都不用心了,你要是还要脸的话,就自己离开李家村。”
听到‘狐媚子’三个字,空间里从头看到尾的小一就知道事情要不好了!
小雅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别人用狐狸精、狐媚子来形容她,这就是她的逆鳞!每次只要碰上这样的事,她的拳头往往会快过理智,‘嚯嚯嚯’地就砸上去了。
“狐媚子?”
果然,本来并未真正动气的池雅顿时给气笑了。
顾不得脑海中刚才突然冒出来的那诡异的画面,嘴角勾起了一个冷冷的笑,纤细修长,但有些粗糙的手指交叉压了压,手指骨节‘咔咔咔’地作响。
她的手真的很痒,怎么办?
看着她脸上阴冷的笑,另一个女人莫名地觉得有一股渗人的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忙拉住了桂花,劝道:“桂花,算了吧!”
这小女娃子以前见到村里的人都是低着头躲着走,也从不跟村里的人说一句话,今天怎么感觉就变了这么多呢?
好像有点……有点阴森森的,怪渗人的!
一向蛮横惯了的桂花可不是那么好安抚的,她一把甩开赵燕的手,叉着丰满圆润的粗腰,挺了挺鼓鼓的胸口,一脸的泼辣凶悍:“你想干什么?”
“怎么?你一个外村人,难道还想打人不成?”
这小蹄子今天虽然看起来不一样了,但狗改不了吃屎,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以来,都是骂不还口,一副胆小如鼠的窝囊样子,她不信哑婆才埋了几天,她胆子就大得无法无天了。
“打人?”
池雅脑海中突然晃过刚才那诡异的画面,握紧拳头,忍住一拳轰下去的冲动,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邪气十足的笑容:“不,桂花婶,我只是要替你家李三爷给你传个信。”
李三爷是桂花的男人,可是去年却在一次进山寻药的时候,跌下悬崖死了,从此桂花就成了李家村唯一的寡妇。
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事非多,再加上这个寡妇长得还算眉清秀美,自己也不安份的话……。
池雅的话一出口,顿时吓得对面的两人同时倒退了一步,桂花更是脸色白了两分,瞪圆了眼,连舌头都快要捋不直了:“你、你、你说什么?”
什么叫‘替你家李三爷给你传个信’?
她家男人去年就摔下悬崖死了,村里的男人们帮着从崖底弄上来的时候,已经摔得血肉模糊,不成人样儿了,她至今还记得那恐怖血腥的样子。
见她们果然一副见鬼了般的表情,池雅眼底快速掠过一抹戏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轻描淡写挑了挑眉:“哦,你家李三爷想要我问问你,昨晚半夜里进你屋的男人是谁?”
说话的同时,她还意味深长地斜了一眼桂花边上,身着小碎花外套的女人。
“半夜?男人?”
赵燕狐疑地望了一眼性格大变的池雅,又望了一眼桂花,在眼尖地瞅到她脸上心虚的表情后,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桂花的手臂,退了一步。
桂花跟她一样,都是从二十里外的赵家村嫁到李家村来的,所以她才跟桂花走得比较近,但没想到,她的男人只不过死了不到一年,她就……。
心虚了一瞬之后,桂花察觉到赵燕怀疑和疏离的动作,顿时又气又急,连脸都气青了,心里一慌,有些臃肿的身体往前一蹿,抬起手就向池雅那张碍眼的小脸上煽去。
“你个胡说八道的小蹄子,敢乱说话,看老娘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她一直都很小心,跟那男人的事难道真被这小蹄子看到了?
至于她那死鬼男人李三爷的什么传信,一定是眼前这个骚蹄子乱说的。
她才不信什么鬼呢!
这种像泼妇一样的女人,池雅完全没看在眼里,纤细瘦弱的小手随意地一个抬手,就轻而易举地掐住了她肥壮的手腕。
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形状优美的红唇,扬了扬修长的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讽刺笑容:“呵呵,有没有胡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传达一下你家李三爷的话。”
没想到只是因为刚才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画面,而炸一炸她而已,却得到了这么一个意料之外的惊人结果。
------题外话------
哈哈哈,又涨了三个收!给亲们来个飞吻!
一高兴,吃了半只烤鸡!
这简直是在逼我往肥婆的方向发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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