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了下唇,低头轻吻着她的发鬓,大手从那平坦小腹上,探到女人温暖的私密地带,气息低哑的在她耳边喃喃:“天天喂这块湿地,怎么肚子就是没反应?”
白橘默小脸红了下,眼眸眨了眨,咽了口唾沫,咬唇缓缓开口:“靳廷,你说我是不是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厉靳廷便直接打断她,额头与她的轻轻抵着,“胡思乱想什么。”
厉靳廷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那这么长时间,也没怀上孩子,就是她的问题了,会不会是第一次摔下楼梯流产了,所以才会导致难以受孕?
她这也不算是胡思乱想,毕竟,在清宫之后,医生说她可能往后怀上孩子的几率比较小。
可这段日子,厉靳廷这么渴望孩子……
水眸,颤颤的盯着他,“靳廷,要是我生不出孩子……”
唇瓣,被薄唇狠狠堵上,在一记似惩罚一样的重吻里,她的气息微乱,厉靳廷皱眉瞧着她,“胡说什么!”
她扁了扁小嘴,“我是说万一……”
“那就过二人世界。”他的回答,快速利落。
白橘默的心,一下子安稳下来,现实生活中,也不是没有人因为妻子生不出孩子而离婚的,或是找外遇代孕的,都说,孩子是一个家庭的维系,若是没有孩子,当初再多的甜言蜜语,都不过是后来的口蜜腹剑。
小女人黑白分明的大眼,似是不确信的盯着他,厉靳廷低叹一声,大手搂着她的后脖颈,哑声道:“要不是你一直想要个孩子,我才不喜欢忽然有个孩子来添乱。”
“真的吗?”她嗫嚅了下唇瓣。
厉靳廷黑眸深深的定在她小脸上,“你怀孕十月,我就要禁欲十个月,你说我会喜欢吗?”
她嘴角抽了抽,原本,她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情意绵绵的话来,没想到……这男人嘴巴太毒舌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可她的心里,怎么会像是揣了好几只兔子,乱蹦乱跳的。
她将小脸偏向了别处,嘴里嘀咕了一声:“衣冠禽兽……”
扯上被子,将自己盖住,闭上眼,不管身后的男人。
可那男人偏偏贴了上来,大手捏了捏她软白的小手,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小白,我现在没穿衣服,怎么能叫衣冠禽兽?”
白橘默:“……脱了衣服也是禽兽!”
大手,在她小腹上摸了摸,“我是禽兽,那我们的孩子,岂不是小禽兽?”
小白差点气笑,“怎么有人这么说自己孩子?”
“怎么有人这么说自己老公?”
小白望天,“……谁承认你是我老公了?”
现在,他们还没复婚,还不是夫妻关系。
想到这一层,她眼神暗了下去,厉靳廷一直都没提过,要跟她复婚的意思……
他没再说话,抱着她,静静躺在床上。
厉靳廷就是属于那种,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却对她做出那些和他禁欲外表下,极其不符的流氓事情,而这男人脱了衣服,那就……更禽兽了。
身后胸膛传递来温暖,夜间山风微凉,即使窗户打开一条细缝,通着风,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良久,久到白橘默以为,身后的男人已经睡着。
那低沉好听的男声,却在她耳边,喑哑开口:“在你十八岁成年礼上,我就在想象,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做到哭出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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