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种场面并不适合孩子观看。”邓布利多摇着头说。
但老诺特却剑眉一竖,生气地说:“我想他有这个权利!这头鹰马不仅给他留下了丑陋的伤疤,而且还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只有让他看到这头怪物被杀死,才能抚平他的创伤,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可是……”邓布利多还要劝说。
一个懒洋洋地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我认为诺特先生说的非常有理。”
德拉科心中一惊,抬眼看去,果然看到卢修斯闪亮的浅金色长发从邓布利多后面露出来。德拉科不禁庆幸,还好波特没有看到,不然他刚刚还说自己爸爸没有参与,这么快就被打脸了。
“我听说我的儿子也是那场可怕的灾难的受害者,他们有权利观看这场判决。”
德拉科其实并不怎么想看什么行刑,但是邓布利多这时候竟然没有再坚持,却是说:“那么好吧,我们先到海格屋里去宣布一下这个悲伤的结果。我建议最好由我来说,能让他好接受一些。”
福吉露出了一点同情的表情,点了点头。卢修斯和老诺特都没有提出反对,其他几人也就没有说什么。
德拉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怎么阻止大家过去,最后只有和诺特一起跟在人群的后面走到海格小屋的门口。海格哭哭啼啼地开了门,到时毫无隐瞒地让大家进去了。
德拉科伸头看了一眼里面并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人,当然也没有躲藏的地方。然而小屋本来地方实在不大,德拉科和诺特想从里面退出来在外面等的,可邓布利多不知什么时候跟在了队伍最后直接把他俩推了进去。
屋里又乱又窄,德拉科被挤到了窗边,一抬眼好像看见波特和格兰杰一闪而过跑进禁林里去了的背影。
回过头,邓布利多已经告诉了海格他们来处决巴可比克的决定,海格顿时报以打雷般的巨大哭声,还掏出一块脏兮兮地帕子擦眼泪,然后震耳欲聋地擤了个鼻涕。
德拉科厌恶地皱着眉撇开脸,几乎被挤在窗棱上的他恨不能再次从窗子跳出去,不过这肯定不符合卢修斯说的‘马尔福必须随时保持优雅的行为’。
明显其他几人也对海格的各种声音接受不良,纷纷往门和窗口看,这时候邓布利多适时地叹了口气说道:“哎,康奈利,你也来劝他几句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福吉的身上,福吉咽了口吐沫,干巴巴地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节哀顺变吧,海格。”
海格再次发出难过的哭声,老诺特愤怒地说:“不过是一头畜生,我的儿子可是受了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害!!”
德拉科靠在窗棱上,不耐烦地再次向外面看去,这次他看到波特三人组飞快地从南瓜地里跑过,刚刚他们不是跑到禁林里去了吗?怎么又跑出来到南瓜地里来?
德拉科抬眼向拴着鹰马的方向看去,那头怪兽还在那里肆意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呢,丝毫不知道死期将近。
德拉科回过头来,老诺特还在愤愤不平地咒骂着,但卢修斯是已经受够了一群人挤在一个小房子里呼吸困难的情况,带头向外面走。
“噢,等一等,大家还要在这张判决书上签字,见证人也要签字……”邓布利多拦住卢修斯他们说道,“孩子们就算了。”
德拉科迅速地向外看了一眼,南瓜地里已经没有人了。回过头,德拉科发现邓布利多好像飞快地对他眨了眨眼睛,莫名感觉浑身发毛有点接受不良。
签完字,邓布利多跟在福吉后面第二个走出了小屋,但他却又停在了门口,指着远处的山说道:“噢,看山那边。”
福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儿有什么?”
剩下的人都挤在小屋的门口,好不容易挤出去的卢修斯好奇地转头,门口的人也都伸头往那边看,而屋里什么都看不到的诺特着急得要死,使劲想挤到老诺特身边一起看看他们发现了什么。
就听邓布利多说道:“那边,狄皮特教授在当校长时候中的那棵石楠花,它还在那儿。”
“哦哦哦,是呢,真是棵坚强的石楠花,还长得很茂盛呢!”福吉赞同的说。
“还有那些草莓……”
“草莓?在哪?我没看到有草莓啊?”
“就在那儿。”
“哪儿?”
“那儿,那边。”
“哪儿?我还是没看见。”
邓布利多还要说下去,卢修斯终于耐心耗尽,“不就是草莓吗,我的别庄里要多少有多少,咱们现在还是尽快把事情做完吧。”
“哦哦哦,是的是的,我们先把……”
福吉的声音戛然而止,老诺特也一下子推开邓布利多冲了出去。
“不对,它到哪儿去了?!那畜生刚刚还在这儿的!”
“本来是拴在这儿的!”这次的行刑手麦克尼尔气急败坏地跑到木桩旁边。
诺特在执行委员会的人之前就已经挤了出去,德拉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原先拴着鹰马的那个桩子果然空空的,只有几根梳下来的大羽毛残留在原地。
德拉科眯起眼向禁林里望去,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他知道这肯定是波特干的,怪不得他们刚刚在南瓜地和禁林里跑来跑去,八成就是在想法子带走那怪兽。
“一定是你故意不栓牢实,让它飞走了!!”麦克尼尔十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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