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啊,我就待一小会儿,”艾雅剜了巴多克一眼,“反正圣诞节你们没几个人留校,而且这会子全在礼堂吃饭——你这么快就来了,不会是根本没去吧?”
艾雅肩膀上的辫子歪了歪,这让德拉科觉得她有点像阿拉克涅,只听她继续说道:“现在大家都坐在一张桌子上,可我就没见过你几次——”
“艾雅,”巴多克扯了扯她的裙摆,小声道,“你说得太多了。”
“哦,抱歉,”艾雅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你们是朋友来着,你不会介意的吧?”
“我懒得出去而已——你还想探听些什么?”
德拉科陷在扶手椅里,跳动的火焰在他脸上投出阴影,看上去冷漠而疏离,艾雅脸红了一瞬,却仍装得若无其事,“有这么明显吗……嗯……我不是故意探听,我就是好奇嘛……我敢说全校女生都对你好奇……哦,对不起……”
她拍开巴多克的手,“其实我们也经常去厨房拿东西吃,毕竟天气这么冷,谁也不愿出门,连小精灵都不打架了……”
“打架?”
“对啊,”艾雅眼神更亮了,“多比和今年新来的那个克利切,他俩一开始打得可激烈了,一个高呼着‘多比不许有人在多比面前侮辱哈利·波特’,一个尖叫着‘龌龊的泥巴种的朋友’,还有皮皮鬼在加油助兴——”
她说着说着就兴奋地挥舞起拳头,巴多克无奈地摇了摇头,摸着护树罗锅头顶的叶子,担忧地盯着捆成柴火的它在手里挣扎。
“所以这和你来斯莱特林休息室有什么关系?”
“哎呀,”艾雅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要不要这么严肃,我……”
“啊——!”巴多克突然痛呼一声,疯狂地甩动手指,“痛死我了——芽芽!你敢咬我!”
艾雅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捉过他的右手仔细查看着,“别动,都流血了……”
“咬得真狠,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记得找庞弗雷夫人拿药,尤其是你的宠物。”
艾雅抬起头来,只望见德拉科消失在长廊的阴影中,她似乎看到他的身影踉跄了一下,但没等她确认,巴多克不满地哼声又吸引了她的注意:“你至于吗,不就被咬一口——”
“喂喂,什么叫‘不就被咬一口’?”巴多克嚷嚷道,“你眼神往哪飘呢?”
“我这不想道谢吗,好歹他帮我们抓住了芽芽,还专程提醒我们——”
“那你早干嘛去了?”
“一不留神忘了嘛……”艾雅讪讪地摸了摸她的辫子。
“一不留神?我看是过于激动的吧?”巴多克哂笑道,“你们女生要不要这么肤浅,都忘了前两年他是怎么欺负人的了?”
“诶,他欺负过你还是怎么着?瞧你这小气劲儿,”艾雅把他胳膊一摔,“怪不得你爸妈圣诞节度蜜月都不带你,早知道我也不陪你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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