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们没有机会了?”
“几乎没有了,那是仅剩的一个我们可以说服他前往的一个与世隔绝的秘境,纽蒙嘉德已经不在我们控制下了……何况他也不会再信任我们了。”
“倒也未必。”
普洛斐忒送往唇边的红酒一停,抬眸看他。
“马尔福是群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梅利弗伦目光闪烁,“我们合作竞争几百年了,只要不涉及核心底线,他们不会在意。”
“不包括他的性命?”
“你觉得他像是在乎的样子吗?”他纤薄的嘴唇微微勾起,像是欣赏,又像是嘲讽,“他是一个疯子,亲爱的,不要被他冷静的外表骗了。”
“不过他已经想看清楚了你的真实面目,他还能找你合作?”
“大家都是这样,山顶的位置就这么大,还有无数人要挤上来,能清一个是一个。”梅利弗伦毫不在意地说,“其实我也不想见到鱼死网破的局面,要不是巫师界因为连年战争和封闭亏损得厉害,不然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一个丧失继承人的千年家族,谁愿意沾惹他们的疯狂报复?”
“但马尔福未必能破网。”
“一条陨落的巨鲸,足以喂饱一座岛的生命,这对我们而言足够了。”
“这就是你必须杀死他的原因?”
“是必须隐秘的杀死他,我们可付不起杀死他的代价,”单独面对先知的时候,梅利弗伦似乎并不吝啬脸上的笑容,“但也不是必须的,期货交易也是交易,你看他就很明白这一点,他爱惜自己的商誉——但总归没有劫掠来爽对不对?”
“机会主义者。”普洛斐忒面带微笑地冲他举杯。
“彼此彼此。”他也举起咖啡杯作为回应。
“这里的酒挺难喝的,”女巫又说,“没事别老跑这些偏僻的地方。”
“我不觉得寻找‘赫尔墨斯’是没用的……就像你说的,我也渴望拥有‘选择’的权力。”
“我可看不出来。”
“不是为圣者。”梅利弗伦淡淡一笑,“你想想尼可。”
普洛斐忒轻轻摇头,伸出舌头舔掉了自己唇上的红酒。
“为什么他要拖着衰老的躯体,在这个世界待到现在?八百多年,见证了那么多亲友的死亡,除了妻子,这个世界上他熟悉的人一个也不剩了……就是因为他对法国巫师界的影响太大了,大到他不能倒下。英国有黑白魔王、德国又有我们,法国必须有足够分量的人物,才能维系他们在大西洋东岸巫师界的地位。”
“谁叫他们自己割裂了自己的传统。”女巫轻蔑地说,“一群被麻瓜忽悠的巫师,打着革命的旗号清算国内的贵族,纯血巫师几乎都是贵族出身,没了他们时代承袭的魔法研究和血脉力量,现在知道后劲不足了?”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