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布雷司不服气地说,“您老人家不是走遍世界全都看不上眼,才勉为其难地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收了我这个学生?”
“多继承一家财产不好么?”荣克斯忽然叹了口气,“倒不是看不上,主要是麻瓜智慧的心灵没有魔法不瑰丽,巫师魔法的心灵没有智慧又不璀璨,能满足你老师我条件的都是巫师界位高权重的实力派,我也没办法啊。”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布雷司嘿了一声,“你不是说荣克斯家挺能耐的吗?”
“姑且算是吧,”荣克斯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你记住,我们这种辅助流的,不要想着去比人家那种输出流的。”
“咦?”布雷司抬起一只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哪里来的醋酸味?”
“这是分工,”荣克斯用鄙夷的眼神传达出“你这个蠢货”的含义,“虽然我们家传承不稳定,但耐心等个几代,灵魂里的传承总会发芽的,反正庄园就在那里,进不去的统统活该。”
“但是为什么你丈夫也姓荣克斯啊?”布雷司不解。
“啊呀,”荣克斯轻轻掩住嘴,似乎很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个老骗子。”布雷司斜着眼睛瞅她。
“嘿——”荣克斯作势又要拧他耳朵,被他早有准备地躲开了。
“不是我姓‘荣克斯’,而是我‘被承认’为荣克斯,”荣克斯摇了摇头,“这可是莫大的光荣——没见识的臭小子。”
“是是是,”布雷司咧了咧嘴,“光荣的荣克斯——强大的荣克斯——我能被您看上真是与有荣焉——但您到底看上我哪点了?”
“说出来你也改不了,”荣克斯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这是天赋,就像你刚才那位同学一样,血脉里的天赋。”
“那血脉是什么?”
荣克斯忽然停下了,布雷司走出几步,疑惑地回头看她。
女巫左右望了望,不知从哪里又摸出来了一只水晶球,转身往回走。
布雷司一头雾水地跟了上去。
“正好给你上一课。”
这句话成功地让布雷司脸色垮了下来,他们回到了那座罗塞塔石碑前,女巫用水晶球为他们布下了麻瓜忽略咒。
“知识是无价的,我的孩子。”
布雷司觉得板起脸来的荣克斯和他们的麦格教授很像——枯燥的知识——他不怎么愉快地扭过脸去,因为脑海里不知怎么就回忆起德拉科的那句话:“既然你的变形学在owls拿到‘良好’,为什么要荒废你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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