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脸很好看,或者说,她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她侧着头,微凉的唇落在自己火辣辣的伤口之上,紧接着,那里面粉嫩的舌尖探出,更凉的触感接踵而至。那软舌落在伤口之际,的确是疼痛难耐,可没过多久,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痒与酥麻。
沅溪纤细的侧颜仿佛泛着微光,纤长的睫毛如羽似扇,在她垂眸时,折射浅浅的阴翳落在眼迹。金色的眸子充满专注,眼中还有隐隐透出的疼惜。这一刻,宋裴欢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并不要紧,她能看到沅溪此刻的模样,无论如何都值得了。
溪儿?我手上的伤,怎么好了?宋裴欢看着沅溪失神的这会儿,她再低头,便见刚刚还留着擦伤的手臂此刻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没受过伤一样。见她大惊小怪的模样,沅溪隐去了刚刚的疼惜与柔软,对着宋裴欢嗤笑声。
不然呢?你以为你那双手是怎么好的?还不是我用法力帮你疗伤你才能好的这么快,要是早知道你伤好了就去作死,我才不会管你。沅溪傲娇,典型的表现就是嘴硬心软,见她嘴上骂着自己,却又将自己手上细小的伤痕一个个轻舔而过,将那些伤口全数治愈。宋裴欢心下感动,又在她要脱自己衣服之际,连忙阻拦。
不用了身上没关系的,都是撞伤,应该很快就好了,你用法力为我疗伤,会不会伤害你?你的伤完全好了吗?宋裴欢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聒噪得让沅溪心烦。她是蛇,本来就喜欢冷清安静,可宋裴欢却总是话很多。
闭嘴,若再多说一句,我便吞了你。沅溪没好气得看了眼宋裴欢,金色的眸子怒瞪她,蛇眸快速闪烁了几下。宋裴欢听后,委屈巴巴得嗯了声,倒也不再阻拦了。须臾片刻,她身上的裙装和里衣被褪去,全身上下就只剩肚兜和丝绸亵裤。
同其他的天元不同,大多数女子天元,多数时候是穿同男子差不多的棉布亵裤,比较宽松,而宋裴欢讨厌那亵裤的样式,还觉得很丑,以至于她买的亵裤基本都是温元所穿的丝绸绣纹镶边亵裤,总体来说就是小巧,精致,细腻。加之她的腺体也并非需要极为宽松的布料,自然也非常适合这种亵裤。
沅溪起初只是想检查宋裴欢身上的伤势,却也没想到这人今日居然穿得如此勾人。她身子纤细,到处都是柔软的,杏色的绸缎肚兜与亵裤穿在她身上极为好看,加之上面的绣纹和用来装饰的红色系带,将宋裴欢的肤色映衬得更为白皙。
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青紫色的撞痕却显得没那么美好。看着她肩膀上的淤青,还有她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撞出淤血的地方。沅溪皱眉,望着她腿根的伤处发呆。大猜测大概是滑落中途宋裴欢的腿根被硬石磕伤,才会留下这种撞痕,那地方有些危险,若再偏离一些,恐怕就会撞到
沅溪想到,有些后怕,倒不是怕宋裴欢伤了更致命的位置,而是怕自己若今天没有跟这人去山上,那么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无法等到宋裴欢回来了?那人看到三叶,仍旧会为了让自己疗伤傻乎乎得去到陡峭的山坡上,可她跌落后,却没有自己能够将她救上来。她就只能摔下山中,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沅溪金色的眸子生出几缕血丝,她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宋裴欢会离开自己,更加无法接受这人出事。她对宋裴欢的在意,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强烈。这种感觉,就是人类之间的心悦?喜欢?沅溪此刻没心思深想,她只是俯下身,轻轻舔上宋裴欢腿根,还将她想要并拢的腿分开,以便于自己为她疗伤。
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亲吻自己大腿根部,那里是很敏感的位置,因为再靠近一些,便是私密之处。宋裴欢低头,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沅溪,心里是一片温暖。她很开心,溪儿救自己,溪儿在意自己,还把自己抱回来,为她疗伤。
感到对方湿软微凉的舌在自己腿根扫过,带来的轻痒让宋裴欢起了一身细密的小疙瘩。她轻哼一声,本来单纯的心思竟然微微游离了。溪儿并不知,她的头抵在自己羞软之物上,这一幕看上去有些情色,加之腿根被舔湿,让宋裴欢的身子隐隐发热。那平日里最乖巧最老实的含羞,此刻也渐渐颤抖着,逐渐翘起,硬挺挺得抵在沅溪额头间。
溪儿,好了伤已经好了,对不起。宋裴欢没想到自己以往那么老实的羞软之物此刻却如此不争气,就连后颈的腺口也活跃不已,散发出冰雨花的本息。她脸色微红,尤其是当沅溪自腿间抬起头,看向自己时,羞意直逼大脑。
有感觉了?这般顶着我。沅溪不是人,也不觉得羞耻,她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将绸缎亵裤顶起一个小山包的含羞,宋裴欢轻咬下唇,点点头。溪儿,我看到你便忍不住,你莫要管它就是。宋裴欢柔声说,到了这时候,她给人的感觉还是柔柔软软的,除却腿间那一处地方。
可是,若我想管呢?沅溪勾唇笑着,心里的后怕让她总忍不住想对宋裴欢更好一些,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她对这人太差了。沅溪将宋裴欢那小巧的亵裤褪去,终于将里面被压迫许久的含羞放出来,羞头已经盛放,变成了饱满的花骨朵,粉中掺了嫣红。整个身子亦是对自己挺着,仿佛在等待自己欺负它。沅溪眸光染了情欲,毕竟蛇的本性就是如此,加之才开了大荤,自然对云雨之事尤为热衷。
硬如磐石,湿若涟雨。沅溪调笑着说,前者是指含羞,而后者,便是宋裴欢那湿软的蜜穴。很少有天元动情时会两生花,宋裴欢竟是如此特殊。溪儿不知羞。宋裴欢听沅溪这般说,忍不住开口道。她眉目泛红,脸颊都染了羞色,看上去就像个小媳妇,却又是个天元。
沅溪挑眉,无法控制对宋裴欢的渴望,欲望像一张网,让沅溪的本性在其中挣扎后脱出。她下半身再度化为蛇身,以蛇交尾的姿态,紧紧将宋裴欢缠住,将自己已经大敞四开的蛇穴对准宋裴欢硬挺含羞,吞食,深埋。
溪儿,要你我想要你。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胡乱将她身上的纱裙扯掉,她低头,看着沅溪鲜艳的唇,欲吻,沅溪却忽然抱住她,将这个吻打断了。宋裴欢回神,她不知沅溪是否愿意自己亲吻她的唇齿,因着在宋裴欢看来,亲吻比之她们此刻的交缠,更为亲密。
宋裴欢错过了,自然也没法子继续,她只好撑着身体,努力挺动腰身,将自己送进沅溪体内。沅溪放声高吟,宋裴欢越是用力,她就把宋裴欢缠抱得越紧。蛇,最喜欢的便是将猎物绞缠致死,而对于宋裴欢,她却多留了一丝余地,仅仅是用力将她绞缠在其中,这是自己的人,沅溪确信。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躺在软榻上,沅溪依旧没有将蛇尾收去,还用鳞片将宋裴欢软下的含羞夹在自己体内,用湿软的蛇腔恋恋不舍的含着。宋裴欢抱着她,察觉到沅溪的意图,脸色微红。
溪儿,它已软了。宋裴欢柔声说,用手抚弄着沅溪长发。天元在与温元交合时,若两人互相烙印彼此,天元便会在温元体内涨成结,将其卡在温元体内。现下,宋裴欢并未成结,却反而被沅溪卡住了。她感觉到蛇腔内的肉球正快活得吮吸着自己的腺体,敏感的小肉团,又有了起伏的趋势。
哦,那就多待一会儿吧,你那物什和你一样,害羞得很,它叫含羞,随了你。沅溪窝在宋裴欢怀中,长尾的底端在宋裴欢白皙的腿上扫来扫去,倒是乖巧。听到她给自己那物什还起了个小名,宋裴欢眼里闪出笑意,柔柔得吻她。
是随了我,可我要溪儿时,虽然羞,却也将溪儿伺候的极好。宋裴欢有些自满,连带着说话都有底气了,沅溪瞄她一眼,看她依旧用那种温柔的目光看自己,刚生出的刺立刻软了,窝在她怀中哦了声。
正当两人打算继续时,屋外的一阵敲门声却连番响起,宋裴欢立刻穿了衣服去开门,便见以马阿娘为首,村中的人几乎都来了。宋裴欢皱眉看着他们,便见他们七嘴八舌得说着什么,说是有人看见宋裴欢带了陌生女子回来,又说安宁村不允许陌生女子来,总之就是说宋裴欢做错了,暗讽她不知从哪里藏了人进来,要把人赶走。
听着那些人七嘴八舌的骂宋裴欢不要脸,然后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宋裴欢自小读书,家教也好,一直不曾与人争执,更不会听到这种污言秽语。沅溪看着她站在那些人面前,将他们挡住不允他们进来。沅溪清楚宋裴欢是在保护自己,却对这些过来找麻烦的人越发不喜。这些人说来说去,最后绕到了钱上,口口声声说着,宋裴欢把人带来可以,但是要给钱。
沅溪听着嗤笑出声,就连宋裴欢亦是不屑的笑出来。她平日里脾气好,是因为她不愿与这些人多计较,但并不代表,她会允许其他人说沅溪一句不好。
诸位,那不是乱找的女子,是我的未来的妻,若你们还想租用我的田,便散了吧。若你们仍要在我这讨说法,我也愿意奉陪。宋裴欢说罢,目光如炬得看着那些村民。此时,沅溪亦是换了宋裴欢的衣服,走出来站在她身边。
那些村民本来是想要钱,当然也想看看宋裴欢这个病秧子能找个什么温元。然而,那些人看到沅溪的脸,有痴迷的,嫉妒的,不可置信的,尽管多种情愫复杂混淆,却又一致禁了声,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待所有人不甘心得走后,沅溪挑眉看着宋裴欢,脸上带几分漫不经心的笑。
你未来的妻?你可有问我是否答应了?沅溪笑道,眉宇间并未有排斥,看着她的脸,宋裴欢抬手,将她抱住,在她背上轻抚。
我并未问你是否答应,也不知我若真问了,你可会答应。我是人,而你是妖,我很怕自己只是你漫长生命中的微不足道的过客。说你是妻,只是想将他们赶走,并非是我本意。若你不愿,我也觉得没甚不好。你若有天要离开,与我说一声就是。
宋裴欢声音轻柔,里面带着掩饰不住的酸涩,听得沅溪心窝疼。她没想到,宋裴欢心中是如此想的,她不曾对自己抱有期望,所以,也做好了自己会离开的打算。沅溪听着,心口被刺了下,她这才确定,自己的确陷进去了。她在名为宋裴欢的陷阱中栽倒,且越陷越深,不知回头。沅溪想着,看了眼还在对自己笑的宋裴欢,抬手回抱住她。
你的确说错了,不是未来的妻,是现在的。
遇蛇·20
自那日沅溪被村民看到后,整个安宁村口口相传,都说宋裴欢找到了一个极为漂亮的温元,本来安静的宅院也莫名多了不少来探访的人,使得宋裴欢本来清净的日子不复存在。这样的热闹她不喜欢,向来热衷安静的沅溪亦是如此。
于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沅溪直接带着宋裴欢上了山顶一处宅院,这里是她曾经的家,她已有数千年不曾回来过。如今在安宁村没个安宁,回到这里,倒算是一处清闲的归宿。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带自己来她家里,这里千年没人回来,却因着沅溪离开前设下的法阵,还保持着当初的样貌。只不过,这个宅院却是太过于简陋了,更直接点说就是不太像人住的地方
宅院很大很宽敞,因着在山顶,周围是常年不化的积雪,屋内温度有些凉,让怕冷的宋裴欢刚进来便觉得不太舒服。宅院比自己家大一些,看上去应该是什么都有,就是到处都空荡荡的,显得很空很冷清。卧室里只有一张石床,连被褥都不曾有。宋裴欢稍作打量,便开始怀念起自家有暖炉有厚被子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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