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李大人有没有冠以“李白”之名,他都是有资本在青史中留下一笔的人。
我很好奇李大人究竟写了什么,他却只是笑而不答,我问他是否会为此引来杀身之祸,日后又准备去哪里,他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人生苦短,我只求当下活的开心。谢庄,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你的牵绊太多,做事束手束脚,你活的开心吗?”
我活的开心吗?
我扪心自问,一时间却得不到答案,然而我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是不会后悔的。
望着李大人离去的背影,我也转身准备去宫中神武遗迹。李希言送我离开了长安,便不得不回去了。大半个月后,我终于到了扬州城外,我坐在路边的茶摊上休息时,手还未碰到茶杯,整个杯子陡然裂开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茶摊摊主不住的向我赔礼道歉,我摇了摇头,眼角余光瞥到碎裂的茶杯上有个字,待我看清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那个茶杯上,分明刻了个“风”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想隔日更,结果过小年收到一张百元假币,然后又一直生病,今天刚退烧,浑身都好疼。。。。。。
关于李白,李隆基,大家不要直接和正史挂钩_(:з」∠)_情人节快乐!
☆、第三十三章
匆匆将茶钱放在桌子上,我运起轻功,径直奔向扬州码头。最后一艘航行寇岛的船已经驶离岸边,我挥剑从码头上劈下一块木板扔进海里,纵身踏上木板,并以真气驱使其追向大船。在靠近船身之时,我从木板跃至大船甲板,吓到了船上的船工,有几个东瀛人拔出武士刀便向我冲来,我屈指弹出几道剑气,封住了东瀛人周身穴位,另一只手将一锭银子按进了船身,船工们张了张嘴,迅速的跑开了,想找麻烦的人也停下了脚步。
船航行的速度很快,我心中仍希望它能再快一点,几乎是在寇岛从地平线探头,我就从船上跳下,脚尖点水踏上寇岛。随便从码头租了艘小船,再给船夫多加了三倍船资后,我终于抵达宫中神武遗迹。
甫一跨进大门口,埋伏在周围的忍者成群结队跳了出来,我起初还想着用剑气逼退他们,可是他们好像被下了什么指令,完全无视了自己身上被我用剑气割出来的口子,只拼命的阻挠我进入遗迹中心。想到洛风如今还不知出了什么意外,我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不再手下留情,而是开始一击必杀。直至道袍被血染红,我终于进入了遗迹中心,也看到了在裴元怀中面色青黑一动不动的洛风,我的心一瞬间沉入谷底。
“师父……大师伯……你们,”我惊慌的跑了过去,“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来迟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风师兄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说啊!”
大师伯一脸愤怒,师父长长的叹了口气,于睿轻声朝着我开口:“小庄,你冷静一下,洛风他还活着,只是,你为何满身血迹,莫非是入口处有什么变故?”
伸手往洛风脉搏处一搭,在感觉到微弱的跳动后,我绷紧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入口有很多东瀛忍者,也不知受何人指使,一直试图阻挠我来这里……”
我的话还没说完,遗迹中心已经炸开了锅,祁进以剑尖指着大师伯,厉声喝道:“谢云流,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看你根本无心悔改,反而想着借此覆灭中原武林吧!”
大师伯不屑的将手背在身后:“可笑!老夫只修书给李忘生一人,谁曾想你们自己泄漏此事,还害的风儿中毒,如今又来怪罪老夫!风儿若有意外,老夫定要你们偿命!”
“哼,谢云流,你当初弑师叛门,如今又耍出这等花招,莫非当真以为我纯阳无人?”
“呵,老夫到不知,你便能代表纯阳!李忘生,你这卑鄙小人!怎么不说话?”
“你有何资格——”
“够了!”我猛然甩出一道剑气,击中远处的石像,石像怦然炸裂后,整个遗迹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半蹲下来看向裴元,“我师兄如何了?”,
“我已用银针封住他周身大穴,护住心脉,只是仍未能诊出,洛风他究竟中了什么毒。”裴元不断往洛风体内输入内力,眉头难得的皱了起来,“此毒之霸道,我竟从未见过,莫非是域外之毒?”
“域外之毒?”我脑海中萌生出一个念头,却怎么也无法定下来,“难道是东瀛?到底什么人,会对洛风师兄下毒?到底什么时候中的毒?”
裴元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我看向大师伯,大师伯忽而冷笑起来:“老夫不屑说谎,你们信与不信,是你们的事,但唯有一事,若风儿有何不妥,老夫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这话说完,大师伯一甩袖子便离开了遗迹,遗迹附近隐藏的忍者也一个接着一个消失了,我没有去追大师伯,在向师父行过礼后,我和裴元率先离开,去往万花谷。
等我们到了万花谷,孙思邈对这种毒也是束手无策,孙思邈的东瀛人弟子阿麻吕认出了这种毒,据说是叫做“黄泉”,一旦毒入心脉,整个人都会腐化成肉泥,而制成这种毒药的毒草,如果寻常人吃下去,会瞬间衰老死亡。
一提到瞬间衰老死亡,我突然想到了寇岛徐淮差点吃下去的毒草,以及我在海岛上吃到的桃子。毫不犹豫的,我飞奔回了纯阳,从山洞里找出了当初装满桃酒的小葫芦,又连夜赶回万花谷裴元居住的屋子。
屋内除洛风师兄外,只有孙思邈一人,裴元似乎还在药房内钻研,待到我进入屋内,孙思邈缓缓站了起来:“老朽听徐淮提过你们在寇岛上的奇遇,小庄,老朽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老朽不过比寻常人多活了百年,所依靠的也只是养生之法,而你……须得早做打算。”
“我明白,所以我才让徐淮带毒草回来,也许有朝一日,会用得上。”我从身后取出小葫芦递给孙思邈,“倘若‘黄泉’注死,那这……便是注生,只是不知,师兄会昏睡多久。”
“情关难过。”孙思邈摇摇头,将小葫芦还给我,接着起身走向门外,“无论如何,能活着便好,老朽替你在门外守着。”
晃了晃手中的小葫芦,我几乎感觉不到有液体在晃动,等我打开盖子对准酒杯,老半天才倒了一滴极为黏稠的液体出来。我往酒杯中注入万花谷桃花酿,整个房间内顿时弥漫出一股异香,我试探着将酒杯内的酒水喂给洛风,待一杯酒全部喂完,洛风脸上的黑气也随之消退,他的呼吸声变得均匀,面容也变得恬淡,像是陷入了一场好梦。
裴元进来的时候,屋内的异香已经消散了,他脸上的疲惫在看到洛风时,瞬时化为了惊愕,原本他还打算问些什么,然而在看到孙思邈摇头后,他只问了一句:“洛风他……这样要睡多久?”
“我不知道……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也许明天就会醒。”
“呵,还活着便好。”裴元的眸中满是坚定,“我等得起。”
洛风师兄暂时算是没事了,我便从万花谷返回纯阳宫,然而我在华山山道上看到了不少纯阳弟子,其中大部分似乎还是静虚门下。等我跨进了山门,便看到了立在一旁满脸沉静的萧孟,以及颇为焦虑的华清源。
华清源在看到我时双眼一亮,一把拉住了我的袖子:“师兄你可回来了!萧师姐他们要带着静虚弟子们离开纯阳!”
“什么?!”我扭头看向萧孟,“大师伯不是从东瀛回来了吗,你们为什么要走?”
“正是因为师父从东瀛回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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