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放将欧楚歌带到了本县的一个酒店住下,欧楚歌进了房间,换下被先前那出事给吓出浑身汗的衣服,裤子刚脱下,欧楚歌便失声尖叫了起来。
“啊——”
“欧楚歌!”就在旁边房间的梁放听见声音,踹开房门就冲了进来,看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人,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敲了敲,“你在里面?”
欧楚歌哆哆嗦嗦的声音传了出来,“血,有血……”她坐在马桶上,完全被裤子上出现的血吓得瘫软不敢动。
梁放当下就眼睛发红,“你离门远点。”
声音落了两秒,梁放便踹开门,看着欧楚歌坐在那儿抖得不像话,他立即拿起一边的浴巾将她整个人抱住,什么都顾不上就直接把她带去了医院……
j市公寓顶楼
严绎诚砰的砸了桌子,猛地跳起来一把扯住了向他报告消息的人,他脸上的风云阴暗的可怕,深幽的眼瞳中竟是诡谲涌起的风暴。
“该死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人被严绎诚紧紧扼着咽喉,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尽只剩下了可怕的灰白,他艰难的张着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严绎诚的手中不断的用力,英俊清冷的面孔竟在这种时候变得扭曲可怕了起来,他恨恨的瞪着快要在自己手中咽气的人,在最后那一刻陡然松开了手。
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喘气的男人,严绎诚整个人仿若置于阴鸷黑暗当中,如索命噬魂的修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谁死了?”
“她死了,是欧楚歌死了。”
那个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喉咙的疼痛和极度的缺氧让他完全恢复不了说话的力气。
代替他的,是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卫承谦,前天回来之后他就没有着急离开,没想到会突然接到这个消息,他就知道严绎诚一定会崩溃。
果不其然,卫承谦的话音一落,一个尖锐的东西朝他丢掷了过来,卫承谦后退几步险险地避开,眼底微沉。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件事,可这是事实。”卫承谦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台电脑。
“现在新闻已经报道了z县的离奇火灾新闻,我的人也查到欧楚歌的确在昨天就住进了那栋房子的小阁楼,今天一天都没有离开过,那么大场火,她怎么逃得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严绎诚狂暴的低吼着,摆手将桌子上的全部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卫承谦指着的那台电脑,此时已经四分五散的躺在了地上。
他尤不过瘾,狂躁的不断摔着屋子里的东西,卫承谦的话像是一种病毒一般,入侵了他的大脑里不断的回放着,他不管怎么去抗拒排斥,始终丢不开那可怕的回环纠缠。
“她不会死的,她怎么可能会死!”严绎诚低吼一声,双眼若冒出血一般的猩红,“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她欠我那么多,她整条命都是我的,谁准她,谁准的!”
欧楚歌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他前几天才刚见过她,才把她惹得伤心离去,怎么可能现在就没了?
不,不会的!
严绎诚逃避的态度让卫承谦看不过去,偏头躲开着他的肆虐发泄,刚上前几步,还没说,就听见身后一声突兀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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