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刚才就听到许青莱说要给她上药了,但是那时他一心都是睡衣的主人是谁,根本没把这话听进心里。
见许青莱拿着药酒坐在一旁好整以暇,聂双满脸通红,唇瓣嚅嗫了半天,吐出两个字:“我、我。。。”
之前两人虽然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过两年,但是许青莱平时很有边界感,之前以为聂双是女孩子的时候给了他足够的隐私感,后来知道他真实性别更是避嫌得严重,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见过聂双光着上半身,不穿衣服的样子。
见他揪着衣摆跟个小媳妇似的,许青莱坏心眼一起,捧心做失落伤心状:“不给看嘛?好见外哦~”
“不、不是。”聂双见不得她这样,咬牙一横心,把上衣脱下来。
他的身子从来都是许青莱的,不给她看给谁看呢。
男人低垂着眼,蝶翅似的浓密睫毛乱颤,浑身上下的皮肤都上了一层粉色,恰到好处的肌肉此刻正微微紧绷着,腰腹处紧实的八块腹肌,没入裤腰的两道深刻的鲨鱼线,正随着肉。体的主人微乱的呼吸节奏起伏。
聂双结实的手臂垂在身旁,修长手指正紧紧攥着脱下的上衣,自己却不知道他的紧张暴露无遗。
许青莱看过的男性躯体不多,但无一不让她觉得丑陋作呕,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抚上聂双的锁骨,想起一段往事。
那时候她还在许氏任职,两个哥哥认为女人就该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见她如此不识趣,又不肯放权,私底下吩咐员工们不用把她当许家人,等着看她被同事为难的笑话。
许青莱憋着一口气,哪有这么容易被他们三番四次的挑衅吓退,反而靠着专业的工作素养让一同工作的人心服口服。
眼见着许青莱渐渐做出成绩,许氏高层也纷纷表示赞许,许泉英兄弟虽没太过将她放在眼里,但也不想看她太过得意。
照这样下去,许青莱该以为整个许氏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他们两个正统的许家继承人还在呢!
工作上许青莱太过严谨,根本没有漏洞可以给两个人钻,那么就只能从私德上下手。
一旦许青莱私德败坏,他们就有理由在许奉强跟前给她上眼药,到时候许泉英会以总经理的身份直接将她开除,让她在许氏高层眼皮底下颜面扫地。
那时候许青莱已经一路升职,职位仅在总经理一职之下,许泉蔚之前为了在许氏地产站稳脚跟,各种阴私手段用了个遍,他见许泉英这么忌惮许青莱,给他想了个招。
由许泉英暗地下套,许泉蔚提供人伪装成要和许氏电子合作的甲方,与许青莱在新金江约见商讨合同。
为什么许青莱能越过身为总经理的许泉英谈判,自然是因为许泉英平日并不怎么搭理公司的事,说是挂名总经理也不为过。下属也默认将所有业务先向许青莱汇报,由她做出指令。
那年许青莱二十岁,虽然在公司被各种使绊子,职场上真正阴险的手段还没见过多少,她一时大意,没有过多防备的前去赴约,谁知等待她的却是一个精虫上脑的败类。
那人收了许泉蔚的好处,得到他许氏必不追究,放手去做的暗示,即使事先打听到对方同是许氏子女的消息也毫无顾忌。
见许青莱进了包厢门,他一开始还颇有耐心地跟她周旋,许青莱见他迟迟不讨论正事,眉头全程皱起,到后面已经无甚耐心,借口改日详谈,拿着包要走。
男人见时机差不多,突然兽性大发,脱了上衣就要对许青莱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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