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涵并不理他,铁了心要把这场早已穿帮的戏演到底,戴着兔耳发箍&ldo;梦游&rdo;,不要脸地挤进被窝里。
他无奈,退过一步,就有退第二步,但对方显然是得寸进尺的主,见他容忍,千方百计钻到怀里来。
抱着睡,也不是不行,但小东西的手一点不安分,被阻挠好几次,干脆使出嘴上功夫,让他毫无办法。
本该安静的夜就这样升温,最后他把人压到身下,想要的时候,时涵清醒无比地推开他,说,&ldo;我要去睡了。&rdo;
杜山阑抓住他,恶狠狠咬牙,&ldo;你敢走试下!&rdo;
时涵扔掉擦嘴的纸团,一溜烟跑回客房,把门反锁。
想起昨夜站在客房外低三下四地敲门,一边敲一边低三下四地喊希涵,敲了半夜臭小孩就是不开,杜山阑差点把自己气出脑溢血。
他的不乖,变本加厉!
时涵敲了敲餐盘,提醒他回神,&ldo;杜先生,你不喜欢我穿这条围裙吗,还是单纯不想看到兔子?&rdo;
杜山阑冷冰冰地说:&ldo;你好像心情不错。&rdo;
时涵笑弯了眼睛,&ldo;和哥哥一起吃早饭,当然开心啦,有什么问题吗?&rdo;
杜山阑不说话了,闷头切牛排。
时涵把屁股挪到邻近的椅子上,手里带着苦瓜汁的杯子,一并推到面前,&ldo;我亲自给你做的,先尝尝这个。&rdo;
杜山阑看也不看他,硬邦邦道:&ldo;你放着。&rdo;
时涵偷偷窃笑,&ldo;嗯,我放着了。&rdo;
在一片奇怪氛围里吃完早饭,杜山阑默不作声地起身,回房间换衣服。
时涵连忙尾随上去,尾随着进了衣帽间,抓起提前放好在一旁的衬衣领带,&ldo;杜先生,我来帮你穿‐‐&rdo;
话没说完,杜山阑毫无预兆转回身来,大手钳住他的手腕,给他拉进怀里,紧随着往前一推,牢牢抵在穿衣镜上。
衬衣领带撒飞出去,软趴趴地匍到毯子上。
时涵急促地吸了口气,面前男人的脸上比任何时涵阴沉骇人。
他小心翼翼开口:&ldo;杜先生,今天不是要加班吗?早上九点高管会‐‐&rdo;
杜山阑目光强势,丝毫不松口地咬住他,&ldo;谁告诉你的?&rdo;
时涵别开眼神,&ldo;你自己的说的,你忘了?&rdo;
杜山阑松开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行扳正回来,逼他和自己对视:
&ldo;我没记得我说过,再跟我撒谎,我让林琪不理你了。&rdo;
丁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隐瞒过他?
时涵敢跟他闹,那是恃宠而骄,骨子里把他当最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不敬他怕他?这会被逮住,三两句话见势头不对,眼神立马软了,朝他装可怜:
&ldo;哥哥,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先去加班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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