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这嘶嚎求救的声音极大,在这封闭的地下室内不断回响。
声波撞击着墙壁,反弹回来,交织成一片恐怖的噪音。
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只厉鬼在哭嚎,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吵得陈泽都有些不耐烦了,他的眉头紧皱,脸上露出恼怒的神情。
陈泽狠狠地瞪了高顺一眼,然后从地上随便捡起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那抹布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陈泽却毫不在意,径直走到高顺面前,用力地将抹布塞进了高顺的嘴里。
高顺的叫喊声瞬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地下室内顿时安静了不少,只剩下陈泽粗重的呼吸声和他摆放工具时发出的轻微碰撞声。
然后陈泽又精心地将自己的那些工具一样样地摆放到了地下室中间的那个桌子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每放下一样工具,陈泽都会仔细地调整位置,确保它们排列得整齐有序。
而这些工具就那样赤裸裸地摆在高顺的面前,使得高顺眼神中的恐惧更甚。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高顺的身体拼命扭动着,试图挣脱捆绑自己绳子的束缚。
可那只是徒劳,只能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落下。
陈泽将待会儿“创作”会用到的所有工具都摆到了桌子上,然后虔诚的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那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而庄重的仪式。
这痴迷一般的行为看的高顺更加害怕这个神经病一样的人了,毕竟这个人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
高顺的心脏狂跳不止,每一次跳动都似乎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泽,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仿佛在做最后的求饶。
高顺也不曾想他当初命令王豹和阿龙将那遍体鳞伤的陈百用填进水泥柱时,当时的陈百用又有多么恐惧。
此刻,命运的轮盘似乎开始了无情的反转。
言归正传,陈泽做完自己认定的那套礼仪后,就满脸兴奋的看向高顺。
那眼神中闪烁着狂热与疯狂,仿佛高顺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他即将完成的一件绝世杰作的原材料。
陈泽上下打量着高顺,目光在高顺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游移。
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才不会影响到自己心目中设想出来的那种“艺术品”的层次感。
高顺看着陈泽从桌上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陈泽的脚步沉稳而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高顺的心上。
高顺紧张得浑身是汗,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划过他惊恐扭曲的脸庞。
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那是对死亡的极度畏惧,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放大,眼中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把逐渐靠近的利刃。
甚至就连裤子都湿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可此刻,谁还会在意这些。
高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而绝望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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