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没有你,就要散了啊。”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却又被她强忍着不让落下。
她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崩溃,必须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危机。
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让丁卿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丁卿今年32岁,陈百克33岁,高顺28岁。)
高顺在门外等了十几秒,只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可是根本没人给他开门。
他的眼神一横,那本就狭长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凶狠的光。
二话不说,又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陈百克家的门上,这一脚力气极大,震得整个门都摇摇欲坠。
巨大的声响在楼道里回响,这栋楼其他住户都被这声音给吵到了,纷纷探出头来查看。
但是看到高顺还有虎子那副嚣张跋扈、凶神恶煞的样子,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连忙又关紧了自家的门窗,生怕惹上麻烦。
丁卿在屋里听到这又一脚踹门声,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想起女儿就快要下学回家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
不由得鼓起一股勇气,心想先弄清他们的来意,最好是在女儿回到家之前把他们打发走。
随后,丁卿颤抖着手打开了房门。高顺见丁卿打开了房门,脸上没有丝毫的友善,只有满满的不耐烦和戾气。
他骂骂咧咧地推开丁卿,那力道极大,丁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高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就像这是他自己的家一样。
“哎呦,嫂子,你刚才是耳聋了吗,竟然把我晾在外边这么长时间。”
高顺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丁卿看着高顺这副蛮横的样子,根本没敢多言,只是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朝高顺问道:“顺哥,您,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之前你给的那钱我一分都没敢动,要不您拿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里满是哀求。
高顺朝着旁边呸了一口,唾沫星子飞溅。他又瞅了瞅丁卿那泛红的眼眶,骂骂咧咧道:
“哭什么哭,老子又没怎么样你,不过你这姿色还不错。
你老公进去这两年有没有再找个相好的,你看我旁边这个兄弟怎么样,体力老好了。”
说完,高顺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
虎子也在旁嘿嘿嘿地笑了两声,他那粗壮的胳膊上纹着张牙舞爪的图案,都随着他的笑声而抖动着。
他那膀大腰圆的身材,加上满脸的横肉和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丁卿心中更加恐惧了。
丁卿只能一言未发地看着高顺,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迷茫,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高顺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一包中华,动作略显迟缓却又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
他从中抽出一根,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随后对着站在一旁的丁卿猛地吐了口烟气。
“前几天应该有人来找你问过话了吧,你当时都说了什么?”
那白色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呛人的味道,直直冲向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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