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的眼睛里笼罩上了一层雾,茵茵是池中轻荷,自由的风需时时拂过她的发丝,等永瑚再大些,那时,他的茵茵便不必这般紧绷了。
弘历带着陈婉茵出宫,二人先去买了些吃食,特别是茵茵喜欢的香酥鸭,看着茵茵灵动开心的样子,弘历也开心万分。
到了殊像寺,弘历牵着陈婉茵的手,二人下了马车,引起周围好一阵骚动,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小姐,竟是这般郎才女貌。
二人去上了香,为永瑚和常乐求了护身符,这才漫步到那片白木棉林子里。
洁白如雪的白木棉花挂满了枝头,微风吹过,花朵如同雪花般飘落,陈婉茵欣喜地伸出手,接住一片花瓣,感受它的柔软和轻盈。
弘历看着她陶醉的神情,心中满是爱意。他轻轻的摘下一朵白木棉,插在陈婉茵的鬓间。
两人漫步在花海中,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光,陈婉茵俏皮一笑,“元郎可还记得我们因诗结识?”
弘历落后她半步,静静地跟在她身后护着她,眼中充满了温柔,“当然。”
陈婉茵和弘历对视一眼,凭着多年默契,自是知晓彼此的想法。
陈婉茵看着飘散的木棉,笑着开口,“花径微风柔,清颜逐日羞”,弘历握住陈婉茵的手,自然而然的接上,“碎云青藓寂,庭霰碧丛幽。”
陈婉茵露出温柔的笑容,“仿佛吹冰雪,葱茏尽白头。”
弘历看着陈婉茵的笑容,将自己的荷包解下递到陈婉茵的手里,“倾城何处见,一笑万金酬。”
陈婉茵接过荷包笑得娇俏,“元郎又打趣我。”
细碎的阳光穿过花朵和林叶间的空隙洒在他们二人身上,映照出一幅金童玉女的美丽的画卷,在这片白木棉林中,他们二人的爱情也如白木棉般纯净美好。
而弘历与陈婉茵沉浸在久违的轻松之中,没注意不远处一位女子正为他们驻足,这便是叶赫那拉·意欢了。
她最先是被弘历俊朗的长相所吸引,他脸庞轮廓分明,眉目清列,一双桃花眼如沉沉湖水。
一下子就击中了她的心,可转头她就看见弘历对着陈婉茵笑得温柔宠溺。
少女怀春之心悄然碎裂,多好的郎君,文采斐然,可惜有了家世。
她郁郁寡欢地上了马车离去,却在离去之时听闻一声皇上,她的心跳如擂鼓。赶忙回家画了画像给父亲辨认。
原来,他真的是皇上!
平常男子已有家世便罢,以自己的心气和家世,嫁与他人做妾自是不行,但若是,若是给皇上做妾可就不一样了。
天子妃嫔,岂可与平民妾室相提并论!
皇上如此英俊潇洒,满腹才华,自己倾心以待,阿玛额娘怎么会阻挠自己呢?
让意欢没想到的是,父母居然真的不同意自己进宫?!
为了进宫与心上人相伴,意欢又哭又闹,茶饭不思,额娘阿玛还是狠心拒绝,说什么皇上皇后恩爱百年。
她当然知晓,可这并不妨碍她进宫啊,她只要与心上人待在一处便好,何况,皇上对着皇后那样的柔情蜜意,谁不想拥有呢?
兴许天长日久,皇上总能看见她的真心,察觉她比皇后对他情意更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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