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在院子里生气,明艳的一张脸上既有愤恨又有算计,“今日也算是彻底坐实了我有话直说的性子,来日她们也不会防备着我,可恨那个叫啊箬的,居然敢侮辱我的母国!”
是啊,谁会忌惮一个爱逞口舌之快的笨蛋美人呢?
在剧里金玉妍何尝不是借着一副心直口快的样子挑拨着众人那本就敏感的心呢?
贞淑接口道,“那个啊箬不过一个婢女,收拾她不过抬抬手的事情,当下最重要的是要在宝亲王府站稳脚跟。”
贞淑一边给金玉妍写方子,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大清与玉氏一样以嫡为尊,我们是玉氏来的,要想在宝亲王府安稳扎根,依我看还是得倚靠嫡福晋。”
金玉妍也同意,“我们玉氏那边嫡福晋最忌讳妾室生子,大清也应当如此,府上青福晋和纯福晋可都没有孩子。”
金玉妍便让贞淑开了养身的避孕药,预备解禁之后与弘历行事后服用。
贞淑看着金玉妍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悲悯,转瞬却化为了激励,“格格这样世子也会高兴的。”
金玉妍笑得甜蜜,她本就是世子为过门的未婚妻,如今为了世子的野望,为了玉氏的将来,她来到了大清。
她,玉妍,野心勃勃的想让玉氏变得与大清一样尊贵。
改变玉氏附属国命运的重担压在金玉妍的头上,她不仅不惧反而还兴味盎然。
富察琅嬅倒是十分佩服金玉妍这个人,剧里前期既有脑子又有皮囊,朱砂一局甚至没有出面只是借了皇后和贵妃的手便悄摸的除掉了两个孩子。
不知道她未来会给自己怎样的惊喜。
自从金玉妍解了禁足之后,院子里属实是热闹非凡。
她嘴上从来不饶人,在争宠一道上更是无师自通,唱歌跳舞弹琴信手拈来,弘历也被迷得晕头转向一头埋在金玉妍的屋子里出不来。
毕竟可是有着满蒙八旗女子在侧亦无法动摇其艳丽之称的金玉妍(说起来和华妃有着同样的头衔哈),哪个男人见了不得好好把玩一番呢?
可如此一来便和同样乐于争宠(表面清高但是总暗示啊箬去截人)的青樱对上了,凭着和弘历的情意,只要啊箬在门口闹上一番,弘历总是会起身前去青樱院子里。
这日,阿箬又来了。
“王爷!我们福晋……”不吃不喝念着你,话没有说完,阿箬就被贞淑拿手帕捂住了嘴带了下去。
屋内金玉妍听着屋外些微的动静扬起了眉,掩藏在眼睛里的算计使得她表情鲜活生动,让人见之忘俗。
金玉妍和弘历快活的时候啊箬在贞淑的房里发疯。
“你快放了我!否则我们福晋是不会饶了你的!”啊箬的话说得张扬,贞淑却不怕。
“我们主可是代表玉氏和大清的友好邦交,便是王爷来了也不会拿我们主怎么样,倒是你,”贞淑起身直接给了啊箬一个大耳刮子。
“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们玉氏,还总是在我们主要侍寝的时候来截人,当我们是没脾气的病猫是吧?”贞淑越说越气,扇得阿箬是眼冒金星。
贞淑出了气便回屋外守着去了,青樱见啊箬迟迟不来有些担心,却又不好去金玉妍的院子找人。
每次她都和弘历说的是啊箬见自己伤心自作主张,现在一去岂不是把以前说的话都推翻了?她做不来这种事情。
于是青樱一面假意担心着啊箬一面神伤于少年郎今日不来看自己,很快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而啊箬在冰冷的角落里被绑着双手一直安慰自己,看自己没回去,主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于是这一夜啊箬没有等来她的救命稻草青樱,而是弘历上了朝后被贞淑放了出来。
“哟,醒了,你总是来截王爷我一直不能侍寝只能出此下策,回去吧,下次再这样我可还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一番话说得既诚恳又具有威胁性,同样也是一手小小的挑拨,不是你硬要为了自己的主子来截宠我也不会罚你呀?
金玉妍半眯着眼威胁啊箬,啊箬却觉得金玉妍有什么说什么,也算是难得的敞亮人。
如今在她们的地盘上,啊箬怂了,她不敢怨怼金玉妍,内心却再次恨上了青樱。
若不是为了青樱,自己怎么会截宠?不来截宠自己也不会被关在屋子里一夜。
夜里寒凉,阿箬的头晕晕沉沉。
她走到青樱院子里,得到的却是埋怨。
她看着青樱望向自己被绑了一夜后充血浮肿的手,眼睛中有着嫌弃,还有着淡淡的鄙夷。
她总是这样,差事办得好是应该的,办不好就是你无能,废物。
把人指使着顶在前面,自己倒是落了个清高的名声。
不甘与嫉恨在阿箬心中疯狂生长,也许某天便会吞噬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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