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安一边处理陈家的后事一边找你妈妈,可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空手而归,国内大大小小的地方他几乎都去找过,但始终找不到你妈妈。
之后,今安亲手把陈家在南城除名,南城陈家从2001年7月开始,就从南城彻底消失了,今安也离开了南城,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二十多年了,今安已经消失二十多年了。”
张校说完,心里的悲痛久久不能平息。
陈家。
陈今安和尹颂。
这几乎是南城最大的不公。
余知鸢听完,太阳穴泛着密密麻麻的疼意,她紧紧地靠在谢怀与怀里,全身的器官仿佛都在战栗。
陈今安是她的父亲,可是他已经失踪了二十多年。
余知鸢身体越来越疼,一下子接收太多信息,她承受不住。
下一刻,余知鸢倒在了谢怀与怀里,卷翘的睫毛无力地垂在眼睑上。
谢怀与立刻抱起小姑娘往外走,怀里的女孩了了无生气,连呼吸都变得这么微弱。
“嬑嬑。”谢怀与轻缓地叫了声,心里生出担心与恐惧。
黑色的宾利停在楼下,司机见到谢怀与抱着人出来,立刻下车帮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谢怀与抱着余知鸢坐在后座,紧蹙着清隽的眉心,他低眸看着怀里的女孩,沉声开口,“去医院。”
“好的,谢先生。”
谢怀与黑眸深沉冰冷,他低头在余知鸢额头上吻了下。
嬑嬑,你不能有事。
绝对不能。
—
余知鸢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父亲和妈妈的声音反复出现在她耳边。
他们温柔地哄着她睡觉,她偶尔还能听到父亲和妈妈的说话声。
余知鸢恍恍惚惚意识到,她现在好像还在妈妈肚子里,好像还是一个胚胎。
可是为什么胚胎会有意识呢?
她不应该记得这些事情的啊。
余知鸢脑子里越来越乱,仿佛有一张密密实实的网覆盖着她的大脑,严严密密地阻止了她的思考能力。
“嬑嬑,嬑嬑。”一阵清沉低洌的声音传入余知鸢的耳膜,“乖,睁开眼睛。”
余知鸢很听话地睁开眼睛,看到谢怀与的那一刻,她游离的神识才真正回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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