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桐郑重点头:“我明白了导演。”
何照没什么可以指导沈听的,他看了眼沈听,正要说话,目光触及他头上的玉簪:“簪子怎么回事,不是之前那一支?”
沈听:“……”
就连曲今昔也震住了,作为一个导演,每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他是怎么看出玉簪和之前不一样的。
明明外型一样。
“我让人特意照原来模样做了一支,以后自己收藏。”沈听淡淡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何照说了句:“它在发光。”
他没在玉簪的事情上多问,沈听自己花钱雕一支新玉簪是他的自由,倒是曲今昔听完何照的话后,想努力看看自己身上哪里在发光。
努力半天,也只不过在沈听头发里转了半圈,什么都没看到不说,自己的视线还变了,她只好老老实实再次使劲,把自己转到原来的位置。
喻桐无意间抬头,掠过沈听头顶,眉心一拧:他怎么看到沈听头顶的玉簪在动?
再定睛一看,玉簪安安静静,没有异样。
看错了吧,他想。
曲今昔最初还看得津津有味,后来看累了,干脆闭上眼睛睡觉,等她睡醒一觉,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了徐楠楠的声音。
“……这个天下本该是你的,而不是姓萧的。你为他谋划这么多,他可有感激过你?他已经被权力腐蚀双眼,他对你动了杀心!”
曲今昔顿时清醒,发现沈听已经换了场,现在拍他和徐楠楠的对手戏。
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曲今昔有点点汗颜,她看不到沈听的神情,却能看清近在咫尺的徐楠楠,然后她发现,徐楠楠想靠近沈听,后者避开了。
由此得出,沈听要是不想让女人接近他,还真没人能接近得了。
难怪原主以前没有成功。
一场戏拍完,中途休息补妆,徐楠楠破天荒没有前来找沈听说话,而是去找何照。
沈听则把玉簪从头发里取下来,放在桌上立起。
曲今昔一对上他的脸,就想起昨晚被沈听闷在枕头下的画面。
――这个老男人为了报复她疑似怀疑他腰不正常,残忍的不让她好好睡觉,把她闷在枕头下,他自己的脑袋压在枕头上。
害她睡着后做梦,梦到自己变成孙猴子,被五指山压了一晚上。
现场人多,沈听自然不会对着一支玉簪说话,他把玩着手里的玉簪,一会儿让玉簪转圈,一会儿又用簪尖尖在腿上一点一点。
看得旁人提心吊胆,生怕他把玉簪弄坏。
曲今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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