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子珩:“医生说已经是晚期了,可能活不过明天的太阳。周雾已经给哥哥去买墓碑了,还看好了位置。等哥哥挂掉了,就把哥哥安葬在安明科研所旁边,绿油油的草坪,再栽上一堆小花花,每逢年过节球球不要忘记……”
阮茉咔嚓拔了电话线。
把那账单和信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
抱着材料去开会了。
晌午吃饭,阮茉和几个化验员对着表格贴数据,盒饭还没吃完,手机就“叮”一声响了起来。
是周雾的手机号,给她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真的是在医院。
阮茉瞬间放下了盒饭。
她看了那照片上的周子珩好几眼,他不是早上才过来安明研究所的么?
还开着玛莎拉蒂跑车,黑色风衣,超拉风?
阮茉快速吃完了饭,一个没忍住,还是拿起手机给周子珩打了电话。
这次周子珩迅速接了。
“你到底怎么了?”阮茉皱着眉。
周子珩吐字道,
“绝症。”
“……”
阮茉把几个基因序列给挂在了小黑板上,让化验员继续挑。她拿上车钥匙,临走前还顺手把垃圾袋都给带了出去。
临走前,还给周子川通知了一声。
周子川也正在开会,这段时间他们的事务巨多,拦截了两个原本跟周氏的合作,每天运转的就跟上了发条的陀螺那般忙碌。
这个节骨眼,去见周氏当家人……
但那毕竟是阮茉,阮茉做任何事,都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
“行,那你早点儿回来。”周子珩叮嘱道,“四点还有个跟美国nk公司老总的视频会议。”
阮茉ok了一下。
医院还是周家的私家医院,阮茉开着车过去。她驾照是去年暑假从埃及回来后学的,阮茉什么都很天才,偏偏在考驾照这件事上跌了好多个跟头。
最后教练都看不下去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受周家的贿赂继续教阮茉。站在一旁的周子珩看着阮茉撞倒那十几个桩,无奈摇着头。
周雾在旁边好生安抚着教练,周子珩亲自坐上实习车,手把手教阮茉怎么倒桩,这个,那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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