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摊牌(一)
“我也找不着他。真的,骗你是小狗!”莫晨苦丧着脸,一点儿也不含糊地说,一双清澈的眼神巴巴地盯着对方,似乎在求饶。
“好吧,看在你也帮我不少忙的份上,我就不再逼供你了!”覃蒂云双手抱胸眼神直直地盯着对方,杀气很重。为了表示她不是在无理取闹,她每说一句都昂首挺腰的,气势十足。她就不信了,像莫晨这么聪明的卧底竟会不知花白镜的行踪!
“那,我直接动手了!”她冷漠地再说,从背后掏出一把剪刀。
莫晨抹了一把冷汗,女人真是惹不起呀!覃蒂云以前身着男装时,看起来就是个很女气的妖男子,竟让人觉得有些柔弱,现在变回来了,就成了很霸气的媚女子了,简直是不可一世。前后的差别真心让人消化不了!
“覃少爷,哦不,覃大小姐,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神出鬼没是花白镜的强项,我看他这一次之所以还没跟你联系,应该是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好,等到时机成熟他一定会来找你的,你不必这么心急吧?”
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她凌乱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怎么就心急了!我看起来不是很淡定吗?但我淡定不了了,我想淘一部手机,银行卡的密码忘记了!只有花白镜知道……”
“……”他无语凝噎。
“得了,你不说就算了。我不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人,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这句话是谁说来着?”覃蒂云默默地念着,大气地接过了他递来的一张支票,上面却只有可怜的几百万。
“先用着吧,我知道还不够你塞牙缝呢。对了,刚才我一直想跟你说的,呃,你今天这个样子,很好看。”莫晨无比温柔地说。
她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确实跟以前反差不是一般地大,裙子,高跟,她真想把这些东西通通丢掉!虽然说她这副身子架,这层好皮囊,无论扮男扮女都离不开一个媚字,听人说过,猫一样地惑媚众生,她只想做回自己,哭就哭,笑就笑,她要把隐藏了十六年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她要向世人证明她自己的存在,无论用哪种方式。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对了,我也一直想跟你说的,以后你不必在时从泊身边当卧底了,以你的智商,我真心怀疑你是别人派过的卧底。”
莫晨一听一怔,这句话如一道天雷劈过他的心间,裂了。“为什么?”一出声,他觉得自己多问了,他向来思维逻辑好得惊人,至于为什么一想便明了。
覃蒂云轻轻一笑,眼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被无限放大,令人胆颤,优雅地将支票丢在了莫晨的脸上,转身便走。不需要解释,何必要解释。
这一转身,她的鞋子一崴整个人险些直扑到地上去了,正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不请自来地当了她的人墙,她叹一口气,还好没摔下,这鞋子还是挺可靠的。
“嗯?你好像很不愿意起身的样子?”
上头传来了很好听的声音,百听不厌的声音,不用猜便知道了是谁了。覃蒂云不好意思地抬起头腼腆一笑,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时从泊,好久不见。”
☆、150摊牌(二)
刚才的对话,他听到了吗?莫晨忍不住自问,瞅着他们俩个在自己面前毫无收敛的模样,他不由地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咳嗽来得显得是突兀,他们都有点小反应,可是选择了不理睬。
角度刚刚好,时从泊冷洌的眼神微微一垂下就看到了覃蒂云若隐若现的V字沟,不知怎地,唰地一下脸变热了。再与她的眼神相对,她笑得正是又傻又天真,他内心深处什么东西剧烈地颤抖,唇一弯,伸过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说:“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
覃蒂云被捏得云里雾里,半晌才把他所说的话咀嚼完了,低下头来一看,自己的衣领垂得很下呢,赶紧起身,佯装镇定自若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收起你肮脏的思想,我还未成年呢!”
她并没有起身成功,就被他轻轻一拉,再度跌入某人的怀中,浅浅的发香扑了过来,他眸光似水,她怒火中烧,想也不想就一巴掌呼过来,他问:“你舍得吗?”
巴掌就停在了半空中,覃蒂云略略思考,狠狠地别过头,她说:“当然不舍得!”
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的脸脏了我的手呢!”她补充道,语气是那么地风轻云淡,似乎说得很在理。
他的脸骤然阴了。直觉告诉他,她还在恨,恨得病入膏肓。这叫什么?做茧自缚么?拼命地争取一个人,反倒成为别人嫌弃自己的借口。
错了。错得太离谱。
站在一边的莫晨也被这段对白吓了一跳,看了时间,催促道:“时老板,会议快要开始了,再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嗯。”时从泊才从恍惚中醒过来,蕴含深意地再看她一眼,理了理领带便离开了。
在七里香这个充满迷题的地方里,进入这里的人自然也有别人看不懂的谜底。覃蒂云放眼四顾周围,一点儿也不想回头去看那个人走开的背景。她之所以会来,是因为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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