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一套抹胸曳地长裙的陶丝妆今日真是占尽了风头,单是那丰满的身材就令人赞不绝口了,红艳亮甲色长裙,裙尾缀满了蕾丝卷,闪闪的七钻玛瑙浅紫珍珠挂于雪白颈项上,而清爽到恰恰好的妆容衬托出她完好的气质和姣好的容颜。
这个节目大家都玩得很开心,覃蒂云有想过自己的粉丝会前来支持她,没想到他们对她期待过多以至于她有些受宠若惊,当主持人说“大家想不想看看仙云宝贝的肌肉?”台下是震耳欲聋的异口同声“想!”吓得她连续做了几夜的噩梦。
这一趟有意思的是还遇到了古茜儿,她矮小的个儿在人群中几乎被淹没,但她一眼就认出了覃蒂云,猛地蹭上前拉起覃蒂云的上衣口袋签了个名,非常满意地说:“有了我的签名,就件衣服就是属于你的了!而且变得价值连城了哦!”
覃蒂云欲哭无泪,多好的一套衣服呐,就被一个签名给毁了,真可惜!不过既然可以取回家也不失为捡来一个大便宜,但是,一个签名未免太煞风景。后来她才知道,古茜儿是借着一部电视剧《喵了个咪》出名的小童星,深受大众喜欢和疼惜,出席过不少宴会和节目,难怪气质不凡、自信庞大。
“覃哥哥,你居然忘记我了吗?可我还记得你呀,你怎么忍心……”古茜儿望着覃蒂云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酸了起来。
“啊?”她从心疼自己衣服的情绪中醒悟,“不是啦,我不是忘记你啦,我是压根儿没记住你。”
闻此言,古茜儿更是伤心欲绝,泪盈满眶,“覃蒂云,我要告诉妈妈去,你欺负我!”
“别别别,傻小茜儿,我刚才是骗你的啦!你看,我还给你准备了跳跳糖呢,喜不喜欢?”覃蒂云找出差点儿因为室内暖气过足而溶化的糖果,笑嘻嘻地递给她。
“切,才不要!别以为打了人家一巴掌,再用一颗糖哄一哄就完事了。我才不傻呢!”
覃蒂云顿时石化。
古茜儿眼珠子一溜说,“我们来合张照吧。”话毕,咔嚓咔嚓几声,她即兴摆了几个动作就一个人拼命地捣鼓捣鼓着。好一会儿,她抬起邪恶的笑脸,“瞧,我已经把我们的合照上传到我的新浪微博了,嘿嘿。”
好吧,大人不记小人过,覃蒂云想着,一看到对方举起来的手机时愣了几愣,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我变得那么丑了!古茜儿的微博写着,春节,遇上帅气可爱的覃蒂云。貌似有些讽刺。
看出了覃蒂云的疑惑,古茜儿嘟囔起小嘴,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用的是最佳整人相机,照片是P成的。呼呼,不和你玩了。”说完片刻,人也不见影儿了。
花白镜憋笑憋得元气大伤。覃蒂云为保持良好形象,只好清了清喉咙,甩甩头发,优雅地走掉,神情恍惚之间看到了一个貌似熟悉的身影,听着舞台上主持人说的一连串台词,她仿佛听到了一个貌似熟悉的名字,可又觉得是不可能的事。付弦,他会是以什么身份出席这个节目的?
高立木杉下,二月兰开成一片厚厚的湖,刚刚好的温度,刚刚好的季节,春阳风和,美成人们心中一幅水彩画。春雨过后滋润和新鲜的空气,给人一种重生的错觉。一个焕然一新的眼界定格住,是世外桃源抑或人间天堂,但愿人心简单,一切便是自在写意。
踩在二月兰上,竟有些不忍,怕打扰了这一方宁静永和的山水,覃蒂云踮起脚走,看着前面陶丝妆和花白镜并肩的身影,感到自己竟有些多余,正想退下呢。
“云云,你说呢?”
“啊?”覃蒂云一时没听清楚,先刹住了步伐,投去一个温暖的微笑,“要我说啥呢?你们俩谈什么这么起兴啊?我都不好意思插嘴了。”
花白镜支支吾吾老半天,硬是没吐出半个词,陶丝妆用鄙视的眼神瞅着他,跑过来挽起覃蒂云的手,不满地说:“我跟他才没什么话讲呢,云云,唉,我很烦。”
“是我不好啦,我现在每天都在认真地回忆,很快就会把所有的事都记起来的,我曾经说过的话,全部会成为现实。关键是,你们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嘛。要知道,这几天我又老了一岁,记性变得迟钝了一些……”他转身,愧疚地摸摸头,就像一个懂事的老小孩一样让人一看就产生了怜惜。
他们一路艰辛地过来了,甜蜜过,伤痛过,纠结过,分离过,复合过,终究停留在了现在尴尬的处境中,令人无限唏嘘。因为各自有了自己的事情做,再也回不到以前如漆似胶的模样了,是命运使然还是自己一手造成呢?需要答案吗?还不如好好地修补现在的感情吧。覃蒂云如是想,感情就是麻烦,自己和以法迦又何尝不是呢?也许只有顺其自然才能释怀。这么美的地方最适合约会了,若没有伴侣,约上两位好友同行,同样是美差呀。
“哎呀,虽然我很想当月老,不过红线不牢固呀,回头我得找一截钢丝去。再者,我也很想当某人和某人的电灯泡,不过天色这么亮,我好像起不作用啊。”覃蒂云百般无奈地说,嘴边一直挂着坏笑,“妆妆,你说呢?”她想,如果能一直友情,那该多好。她才十六岁,而陶丝妆和花白镜不过二十岁出头,三个人在大好的青春里际遇,背后是多重多厚的缘分呢?孩子气可爱的云云,独立女王气质的妆妆,傻傻诙谐的白镜,命运的绳索紧紧地捆住了他们,一同为梦想和未来奋斗,尽管年轻疯狂,却也敢爱敢恨。时光会铭记住这一群孩子的。
“她说她一直很忙。”花白镜再度感慨地说,眉目间散开一层淡淡的愁雾,附上一抹浅浅的笑,内心晕开一点伤痛。
☆、035从泊是妆妆的亲哥么
阳光暖中带寒,温柔的光影覆盖过一层一层的二月兰。空气里沁香如甜,吸一口胜保养几年,忘了时间在走,而花海依旧。陶丝妆摘下一朵二月兰,她低垂着眼皮说:“我一直很忙。”
她还说,今天是特意从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和覃蒂云飞来南京散心的,下午就要去上课了。陶丝妆拼命地恶补英文,本是枯燥的课程因为有了一位活宝似的的导师,她学得很轻松很有兴致,进步也很快,可是一点儿也不能松懈,对手是无处不在的。之后,还要练习舞蹈和礼仪,这对于没有任何舞蹈基础和自由自在的她来说,无疑是一项大挑战,所以每天都要花费十个钟或者更多的时间来学习。除此之外,她必须腾出精力来看一些经典的剧本,因为她想要拥有自己的工作室,而心理学书一直以来就是她的最爱,每次睡觉之前总得翻上几页才会安心入眠。她还想再争取一下跟同行们请教演戏的技巧,争取一下去美洲旅行,争取一下宣传自己的戏获得更多的人气。
“我一直很忙。”这句话都成了陶丝妆的口头禅,成了她拒绝一切其他事物的借口,包括花白镜,她对他说:“我一直很忙,真的腾不出时间来恋爱,我可能不喜欢你了。你若遇到有感觉的人就好好把握吧。”
花白镜倒是很大方地回答:“哈哈,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我们从来就是这么默契,那么理解彼此就不必费力。”
听到他所说的,陶丝妆莫名地难受着。她从小就是一个孤傲的人,在她的爸爸妈妈误解她而导致她和花白镜关系破裂之后,她就认为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靠的,哪来的感同身受?全都是骗人的,只有冷暖自知,只有自立自强。无庸置疑的,除了花白镜,她根本没有第二个可以谈心事的朋友了,所以当覃蒂云闯入她生活时,她不知有多开心,年龄差并没有阻拦她们成为好朋友。当然她还有一个对她疼爱有加的哥哥,她很庆幸他一直以来没将她忘怀,可她终究对哥哥是爱恨相交。
过惯了平凡无奇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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